囡囡好像被打击到,现在很虚弱,夏丰年老父亲的慈爱心泛滥,泪汪汪道:“囡囡你说,想做什么事,爸爸都帮你做掉。”
云琛莫名其妙地瞅了眼夏丰年,她爸明明是块石头,为什么泪腺这么发达?
“你觉得这事儿和无名有多大关系?”
“无名?”夏丰年忽地反应过来,他平时不太爱动脑子,不代表他脑子不好,他联想到先前的事。
云琛观察夏丰年阴晴不定的表情,知道他和自己想一块儿去了。
鬼魅一再盯上云琛,只因她是自己的女儿,夏丰年想该怎么安慰云琛。
“如果真是它,我算是真的明白杜娟姐为什么会追杀它了。”
怎么又和李杜娟扯上了关系,夏丰年听到自家女儿嘀咕一句。
“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打我主意,看不起我吗?让人火大。”
夏丰年:“……”
囡囡完全遗传了她妈妈强大的抗压能力,醒来会脆弱的石头只有他一个。
阳光越来越灿烂,照在云琛身上浮现出一圈光晕。
夏丰年仿佛在光晕中见到了云中舒,她坐在轮椅上冲他微笑。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风有点大,眼睛里进了沙子。
云琛头顶的手掌重重揉了两下她的头发,她抱怨地瞪了眼夏丰年:“爸,别把我头发弄乱了,华亭昨天刚给我编好的发型。”
夏丰年险些气死。
宁宁希说完后,大家其实都在各做各的事。
琼崖一行人一直赶路,小队里有几人坐在草垫上,头不住地上下点动。
令时青正在照顾焦躁不安的严文神,裴生音一会儿注意严文神,一会儿打量吃饼的宁宁希。
宁宁希一口饼,一口水,快速填充五脏庙。
她背包里有很多张这样的大饼,硬得能砸碎地上的石头,放很久都不会坏,特别适合带在路上做干粮。
饼不能咬,只能用牙齿慢慢磨,或者掰下几块,泡水里泡软了再吃。
裴生音本来想让这些人做点数学题,现在想来等他们休息好再说罢。
“嘣。”“嘣。”“嘣。”
这是宁宁希掰饼的声响。
沉闷又有力。
每个掰下的碎块,放进装有水的铁罐里,再放在篝火旁,煮一煮撒上点带味道的调料,也称得上是美味。
云琛盯铁罐里两节手指粗细的实饼,泡开后竟然能撑满整个铁罐。
宁宁希用篝火旁的树枝挑起一个铁罐送到云琛面前,“你也来点?”
云琛腼腆地笑笑,把铁罐扒拉到自己跟前,她还没吃过这种类型的大饼,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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