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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茶的元老爷淡定不了了,咳嗽好一会儿,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毕竟身份不同,君臣纲常,他一介平民还真没法儿说一个皇子的不是,于是他决定回头去说说自家孙子,这也太孟浪,太口无遮拦了些。

元老爷心里美得很,颇有种人生圆满的感觉,放在二十几年前,谁能想到他们元家,他元大富会有今日呢?金银不缺,子孙孝顺。

尤其想到此次来前,心里就更熨帖了,跟儿子道:“原本爹是想带黎儿同来的,但黎儿自己说要留在家里照顾大家,要担负起长孙的职责,爹见孩子说的认真,这才遂了他的愿。”

孩子留在明安府锦绣是放心的,自己大本营若能出事,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是个笑话,他也不用在朝堂上和那些人周旋了,直接一头碰死比较省事。

倒是有件事锦绣不主动提,元老爷却是要说的:“你一直留在京中,而朝廷却久久对明安府没有明确安排,下面的官员心有些乱,爹猜想该是你与陛下之间意见不统一吧?”

锦绣坦然承认了。

元老爷稍作思考道:“咱们家早就由你做主了,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爹不干涉。但爹提醒你一句,陛下和定王是不同的,该有的分寸不能失。”

锦绣点头:“儿知晓。”

这头元老爷确实坚定的站在儿子身后支持他的一切决定,但谁能想到,皇帝转头就召见了护送一行人进京的冯舒年。

冯舒年此人,在外人眼里,是锦绣两小无猜的发小,在元家人眼里,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外朝廷官员看来,是与稷康伯同一县城出身的老乡,但在陛下眼里,同程远青一样,就是货真价实的锦绣小跟班,锦绣说东不往西的那种狗腿。

所以,皇帝是这么对冯舒年说的:“稷康伯在朝中根基浅,手边儿没甚可用之人,因此最近日子过得很是艰难,这点你稍微打探一下就能知晓。

若继续窝在明安府,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打转,这大周的权利中心永远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永远只能在边缘徘徊,经不起一点儿风浪的拍打。

朕的意思是由你继任明安府知州,而锦绣留在朝中,朕另有重用,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明安府换上锦绣的人,皇帝明晃晃的偏心,说的这么清楚了还不明白,冯舒年也走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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