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了,要是能上学,当然是全部上学的好。
这点咱们也知道,能去外面做个账房先生怎么着也比在土里刨食强不是?”
所有人都点头应和,乱七八糟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村长再次咳嗽一声,但众人激动讨论的声音盖过了村长的咳嗽声,不得已,村长再次将新买的烟锅在木头炕沿上敲了两下。
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村长才继续说:“不要打断我说话,没有一点组织性,纪律性,咱们应该学学人家衙门里在田间地头开会的样子。
那个场景有谁没瞧见没?就那样,等我说可以提问的时候,你们大家有什么问题就举手回答。
有没在自家地头见过衙门差役,给大家伙开会的场景的没?既然没有,咱们就按照那个流程走,不要罗里罗嗦的,中不?”
现在对大家而言,这都是小事,没什么不能答应的,众人七嘴八舌的,答应后就催促村长说重点。
村长瞬间不满意了,再次用烟锅使劲敲了两下,
大声呵斥道:“注意纪律,注意纪律!有没有一点纪律性?有没有一点组织性?刚说过的话就忘了,是不是蠢?是不是蠢?
难怪你们这些人一年到头了,还是没有得到进城的名额,你们这样的,我要是知州大人,我也不乐意给你们。
连个话都听不明白,让你们能干啥呀?说让你们往东,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村长也是来气,你说好好的东城房子住着,暖暖和和,干净又整洁,周围还都是有素质,讲文明的邻居,大家住在一起,城内哪里有活干,还有街道办的过来通知他们。
谁想挣个零用钱就可以随时去。
非要跑回村里住,现在茅屋草房冷不丁回来四处漏风,十分不习惯,才短短一晚上,感觉骨头缝里都被风渗了进去,浑身疼。
想想在城内住的小半年,那简直是神仙日子,屋内恒温,冬暖夏凉,不用去远处挑水,每日进城打打零工,回家的时候乘坐公交给送到自家门口,那小日子才叫一个舒服自在。
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这群小兔崽子的村长呢?当一日村长就要为这群小兔崽子负责一日子,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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