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松就明白了,长长的叹口气:“你们家这水也太深了吧!要不是我偶然间见过这二人一面,今天也就将他们当成普通人了。”
锦绣摆手:“本就是普通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何区别?”
林如松无奈的拍拍锦绣肩膀:“行了,我知道了,不会和别人说的,但我相信,今天不止我一个人发现这些人的特殊之处。”
锦绣漫不经心道:“本就没打算瞒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我们家的原则,一向是闷声发大财而已。”
林如松一愣,随即笑开了:“是我多心了。”
姜家那边,姜良松兄弟亲自来的,给面子程度,足以说明姜家对锦绣这门亲事的满意程度,让很多暗中想看两家笑话的人失望不已。
热热闹闹的忙碌到傍晚,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锦绣饿的前胸贴后背,与何烈二人从厨房翻出来几只大鸡腿,两人坐在锦绣宅子前院屋顶上,边吃边喝,顺便欣赏周文洞房。
两人坐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周文院子的正屋,也就是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屋子。
此时周府下人在管家的指挥下,忙而不乱的收拾残局,院中各个角落依次被挂上了大红灯笼,朦朦胧胧的十分喜庆。
不时传来几声管事叮嘱手底下小厮小心干活儿的声音。
锦绣美滋滋的咂一口酒,长长的叹口气,躺在屋顶,单手撑在脑后,对何烈道:“阿文哥成亲了,我这心情挺复杂的。”
何烈也学着锦绣的样子躺下,直接用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本来我以为挺平常的一件事,今天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后,确实感受良多。”
两人默不作声的在屋顶喝了两壶酒,也没心思去闹周文的洞房,不知不觉在屋顶迷糊过去。
还是元家那边的下人发现自己少爷没回来,等到半夜不见人影,这才着急了上报元老爷,并且出来找人,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锦绣被下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缓了好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将睡的缩成一团的何烈摇醒:“幸亏这间房顶是平的,若是陡的,咱两睡着掉下去,不死也残,怕是要成本朝开国以来,最憋屈的死法儿了。”
何烈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摇摇晃晃与锦绣互相搀扶着下了屋顶,两个醉鬼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元府,管家送了好大一口气。
元老爷得知儿子平安回来,没好气的问:“这是上哪儿去了?”
锦绣实话实说:“送走客人腹中饥饿 ,与何兄在咱家屋顶吃了几口,没想到凉风吹着十分惬意,一不小心睡着了,让爹您担心了。”
元老爷没好气道:“爹倒是能原谅你,就是不知道寻你们二人的动静这般大,打扰了阿文的洞房花烛,明天他会不会原谅你了!”
锦绣不在意的摆手:“就算阿文哥不原谅,他三天后就要离京了,能将我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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