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主动开口道:“我觉得珑玉县主很好。”
得了,正主愿意,谁都没办法说什么。
谢玉桥将重点放在锦绣身上:“我跟你说,你没答应才是对的,别看谢玉娇是个县主,嚣张跋扈了些,但都是明面上的,有一说一,她要是讨厌你,当场就说了,你要是跟她有仇,一般她当场报了也不会记恨,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姜良缘不一样,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是个大家闺秀,善解人意,聪明伶俐,是京中所有夫人都夸赞的对象。
但实际上,最不讲究礼数,经常做男子打扮在外面闲逛,用鞭子抽过不少得罪她的人,还管着姜家在外面一大滩生意上的事,一些军中往来都是由她经手。
姜家人虽然对外瞒的严实,谁问都不承认,但见过姜良缘的人不在少数,大家又都不瞎,自然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偏他们姜家只要不抓现行,就一副打死不认的态度,让人好气又好笑。
姜家的那两位早几年就放手将这些交给姜良缘去管了,你说这要是位公子,还能赞一声年少有为,可一位姑娘,成日里往外面跑不着家,成亲后还能有好?
我只要想到自己会娶到一个与姜良缘一般的女子,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自在,实在太精明太记仇了,我还有清闲日子过吗?”
这些在谢玉桥眼里是缺点的事,听在锦绣耳力,可全是优点。一个果断勇敢,能撑起家的女子,很像他们元家人,五姐夏绣不就这样吗?元老爷经常说,五姐夏绣性子像他。
不仅锦绣觉得谢玉桥说的这些是优点,就连周文也觉得这样的女子非常不错。
在锦绣和周文所处的环境中,家中女子都没受到什么束缚,活的比较肆意,因而也更加喜爱这种性格肆意的女子。
周文不解道:“这样不是很好吗?妻子聪明又能干,日后给丈夫省多少心啊?有何不满足的?”
谢玉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周文:“可是太聪明了,你在她面前就没有秘密了,这不是很可怕的事吗?”
周文非常淳朴道:“夫妻一体,两人之间要什么秘密啊?”
谢玉桥像是看稀罕似的瞧着周文,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
锦绣也道:“若不是姜家的身份太麻烦,我本人是非常欣赏姜小姐的性子的,可惜他们家哪趟浑水,不是谁都能蹚的起的,一不小心就没了性命,实在犯不上。”
谢玉桥连连叹气,忍不住捂住脸用力在脸上搓一把道:“以往听人说,京城外的女子大多性格奔放,活的肆意,不像咱们京城中的闺秀,藏得严严实实,写的字画不能被外人瞧了去,绣的女红不能被外人用了去,就连自个儿的长相,都不能被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