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功夫没练到家,你使的那一招,要是纯熟的话,至少能让刘兆东五年平心静气,要是心烦气躁,气血上升,疼痛感是当时的五倍不止。”楚师父淡淡道。
锦绣感觉很惊讶:“那师父您练到何种程度了?”
楚师父似笑非笑瞥了锦绣一眼:“怎么?想试试?”
锦绣连连摇头:“还是不要了吧?”
“我的话,大概能让他疼上三年,我师兄能让他疼上四年,至于我师父嘛,二十年前见过他老人家施展过一次,让那人足足疼了五年,现在是何等实力,我也不清楚。”
楚师父淡定告诉锦绣这个惊人的事实。
锦绣第一次对楚师父他师父产生了一丝兴趣。
察觉到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锦绣抓紧摇头,将脑子里危险的想法晃出去,心里默念三遍:
我是斯文人。
要以理服人。
要以德服人。
等完全说服自己后,锦绣眉头舒展,想听楚师父说一说这次给何烈的药膏的妙用。
楚师父好笑的看着锦绣的小模样,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时候锦绣在想什么,楚师父也能猜个七八不离十。
但他也不戳破,楚师父实在太喜欢锦绣这性格了,还有他在武学上的天赋,实乃当时罕见。
要不是他跟着师父多学了几十年,多了一些见识,真的已经压不住这个少年了。
也毫不藏私,说话十分坦荡:“那药膏是我大师兄他们军营的大夫配出来的,原本是想研制类似于麻沸散的止疼膏药的,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研制出的东西,唯独对晕车晕船很有效果。
刚好师兄他家有位老夫人,多年被晕车所扰,听说此事,将药方高价买下,从此成了他家的不传之秘。”
说来说去,这药方现在只有姜家才有了。
锦绣可惜的叹口气:“本以为是您行走各地,在哪里遇到的好方子呢,来时还夸下海口,要为何兄多准备一些,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楚师父笑道:“我师兄看着人冷淡的很,但你只需说明缘由,并不是蛮不讲理之辈。”
锦绣还是摇头:“还是别了,您给的那些,足够使到京城了,何兄说了,回头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乘船出行了。”
没想到,锦绣第二日去楚师父房间找他闲聊时,楚师父交给锦绣一张方子:“拿着吧,我师兄给你的。”
锦绣突然就觉得这东西有些烫手起来。
楚师父淡定道:“只要你别交给你爹去做生意,姜家也不是这般小气之人。”
楚师父话另有所指,锦绣脸皮忽的烧了一下。
这小气之人,说的就是他了,他因为第一日上船时与姜良松发生的一丝不愉快,心里记恨了对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