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船还没开出德宁府地界呢,就脸色惨白,头晕眼花的躺进了船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整天下来,只勉强喝了几口水。
偏何烈性子倔,不想麻烦别人,没让同屋的楚舟将事情告诉锦绣两人。
等锦绣吃过午饭,察觉好半天没见何烈,上门察看时,才发现何烈躺在床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实在有些惨。
锦绣瞧见的第一眼就知道何烈是晕船了,而且还晕的不清,锦绣到的时候,何烈正抱着一个罐子吐完,在楚舟的服侍下,虚弱的漱口。
见到是锦绣来了,何烈扯出一个虚弱的笑:“以前没坐过船,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让你们见笑了。”
锦绣赶忙和楚舟一起将人扶着躺下:“这有何好见笑的,都这样了还不告诉我,没把我当兄弟?”
何烈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楚舟在旁解释:“本来好好的,何兄正蹲在那儿收拾东西,船开动还没半个时辰呢,突然就吐了,腿都站不起来,吓我一跳。
本想去问问船上有没有大夫,但何兄说他这是晕船,大夫来了也没有好办法,只能熬着。”
锦绣想了下:“我去找船上的厨子寻些酸梅,生姜片来,含在嘴里压一压或许能有用,在让人煮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稍微撒几粒盐,勉强吃些。
这样不吃不喝下去肯定不行。”
周文也替何烈着急,看何烈想拒绝,干脆和楚舟一人坐在一边守着,免得这人都这样了还不消停,瞎折腾自己。
锦绣这才放心的出了房间,打听了一下,去找船上的管事。
管事倒是个好说话的人,常年在这条河上走,这种事没少见,一听锦绣这般说,十分有经验道:“船上的酸梅,特别酸,正常人尝一口都受不了的那种,晕船的人倒是非常适合,小公子稍等,在下这就去给您取。”
锦绣谢了管事,站在船板上等候。
等候间隙,就见上午才见过的楚师父缓步朝他走来。
锦绣躬身给楚师父行礼:“您这是要去往何处?怎的之前没听您说起过呢。上午情况特殊,没来得及打招呼,还请您勿怪。”
楚师父和锦绣并排而立,一起看远处的风景。
缓缓道:“临时决定,要去京城一趟,没想到还能遇见你小子。对了,你站这儿所谓何事?”
锦绣见楚师父没有细说的打算,也不多追问,只将何烈晕船的事儿说了:“希望法子有用吧,要是没用的话,何兄可有的苦吃了。”
楚师父想了下道:“等下我随你去看看吧,这类事我倒是遇见过不少,也是因人而异,你等我一等,我回屋去拿点东西,应该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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