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也点头:“没错,我好几年的压岁钱全投进去了呢!”
但不管两人怎么辩驳,元老爷为了惩罚两人年纪轻轻就敢赌博,还是这么大手笔的赌博,甚至差点儿将自己搅和进赌坊的地下势力中,两人手里的所有银钱全部上缴,由元老爷代替两人打理。
最后在两人苦苦哀求下,元老爷勉强给了一人一百两零用钱将人打发了。
两人哭丧着脸出了元老爷书房。
等出了院子,两人神情立马有阴转晴,周文长长的吐了口气:“呼,姑父可算是想起来问我们这笔钱的事了,他老人家不问,我这几天晚上都睡不踏实,一晚醒来七八次,生怕钱匣子被人偷了。”
锦绣:“可算是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了,后面的事就交给我爹处理吧,以后咱们只等着拿分红就行!省事儿!”
两人美滋滋的商量着去书院的日子。
书房的元老爷端详着匣子的银票,眼神充满骄傲。
寿管家站在他身后,笑呵呵道:“咱家两位少爷是干大事的人,五小姐来信老奴也看了,当时吓了一大跳,想来两位少爷行事,将五小姐也吓的不轻吧!”
元老爷冷哼一声:“他们就是胆子太大了,也不想想,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赌坊的人出尔反尔,对他们动了其他心思怎么办?”
寿管家却道:“咱家少爷心里有成算,我都听文少爷说了,两位少爷在府城的所有动作都做的极为隐秘,出面让人散播流言的都是经过了好几道手,根本查不到咱们头上,再者说了,后来五小姐也重新梳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说到五女儿夏绣,元老爷的心情瞬间沉甸甸的。
脸上满是难过:“都怪我这当爹的当年识人不清,本以为给夏绣找了个好人家,可以让她安安生生的过完一生,没想到竟是害苦了她,要不是这次锦绣发现,那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们真相。”
寿管家安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是人心易变呢?这怨不得老爷,再者说,老奴看五小姐似乎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也说不定。”
元老爷叹口气:“罢了,往后生意上的事多照应着吧,找个时间我亲自去府城一趟,不亲眼看看,我这心里不放心。”
过了好半天,元老爷又低低的笑了:“我的这些个儿女啊,性子都随我,不服输!”
不服输的锦绣,在书院被人围观了。
实在是整个靖林县,乃至整个府城,近几年都没出过这么小的案首。
以往大家在同一个书院读书,对元锦绣的大名如雷贯耳,但贯耳的并不是元锦绣在读书上的天分,而是他与常人不同的武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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