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的帖经考的是考生的记诵能力,这是锦绣的强项,不管是星际时代,还是现在,锦绣经过长期训练,基本上达到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于是这天对于锦绣来说,过的轻松。
同时,考场外的林家,夏绣对心腹嬷嬷道:“你是说,赌坊开盘压谁此次府试能得案首?”
嬷嬷知道自家小姐想听什么,于是道:“没错,现在呼声最高的是一名为时丹阳的少年,赔率是一比一,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稳拿此次案首。
至于咱家舅爷,一赔五十的赔率,但压他的人极少,只寥寥数个。”
夏绣皱眉不解:“宝儿是此次府试所有考生中年级最小的,还是咱们靖林县案首,为何没人看好他得案首?”
嬷嬷直言不讳:“老奴打听来的消息说,大多人认为,舅爷的案首是有水分的,他们觉得舅爷或许有过县试的实力,但案首的话,可能是县令大人为了自己的政绩,人为制造出来摆着好看的!”
夏绣闻言生气道:“一群蠢材!当初宝儿得了县案首,就有不少人质疑,但县令让人贴出所有人的答卷后,再也无人质疑宝儿的才华!他们怎么敢如此诋毁宝儿!”
嬷嬷劝慰道:“毕竟靖林县的事情没这么快传到府城,加上咱家舅爷自打来了家里,一心苦读几乎没出门交际,这时为他说话的人自然就少。”
何止是少,简直没有。
会仗义执言为锦绣出头的几人,几乎都在锦绣每天一封信的问候下,一心扑在读书上,也和锦绣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夏绣闻言思考片刻,让丫鬟从内间拿出一个黑色匣子打开,从里面取出十张银票交给嬷嬷:“去,都压宝儿!”
嬷嬷没说话,拿着银票出去了。
夏绣在椅子上闭眼坐了会儿,捂着胸口略显痛苦的喃喃自语:“爹呀,这可是女儿这几年攒下来的一半儿家当了,但愿您老人家说的是对的!”
当然夏绣不知道的是,锦绣在前天,无意间听院里的小厮说了赌坊开盘的事,当即决定拿出两年的压岁钱压自己能得案首。
同时还不忘鼓动周文,两人一起下注,押自己。
同时将这个好消息用书信方式告知其余几人,让其他人看着办,于是赌坊内,被人评价没有眼光的几个压锦绣的人,几乎就是锦绣的几位好友。
而考场内,经过一天的紧张考试,锦绣确定自己书写工整,没有错漏后,拉响了身边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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