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泽想都没有想,俯下身子将她的唇瓣舔了舔,有一丝铁锈味钻进他的嘴里染上他的味蕾。白越泽的手指微颤,他的舌很是小心翼翼,似乎怕下一刻将脆弱的她弄得遍体鳞伤。
她的唇瓣已经足够润滑,白越泽微微离开一点,听到她开开合合的声音,有微弱的声音传来。
“你说你说,我听着南南。”
门被悄然的打开了一丝缝,外面一双嫉恨的眼睛看着男人卑微又惶恐的附在床上女人边上的场景,看到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哥哥……”曲南的声音虚弱极了,她努力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似乎沉重无比,好几次才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浓密的睫毛像是命不久矣的蝴蝶,翅膀煽动的迟缓而笨拙。
“我在,我在呢南南。”白越泽的整颗心都提起来,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边,努力让自己不要忽视掉她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个女人……”曲南说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几乎要将话都吞进喉间,只吊着那个一个调刚好能让白越泽听出她到底在说什么。
“那个女人说……我不是你的爱人,对么……”
“她说,我已经‘死’了,她说我应该恨你……”
“哥哥,我……我好痛……好累……”那双几乎已经不能动弹的手,手指微微动了动牵着白越泽的手往自己的胸口移去。曲南太虚弱了,她的睫毛微微颤抖,最后归于平静。
白越泽的手在她的身侧停下,甚至没有来到她的心口。
“医生!医生都死哪里去了,给我把人通通叫来!”白越泽手脚冰冷的跑到门外怒吼,毫无意外的看到白朝暮还守在门口。
“哥,不管她和你说什么都……”
“啪!”那巴掌似乎还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白朝暮的脸上,瞬间肿起一个大大的掌印。
“哥?”白朝暮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都已经陷入了焦虑的男人,不敢置信早上起来还对自己闻言细语的男人,现在竟然一巴掌将她掀翻在地。
脑袋磕到大理石地板,几乎让她觉得浑身都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