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如张珏是最不怕药检的那一波人,时间久了,连负责他的官员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敬佩。
即使花滑要求运动员对身体拥有极高的精密掌控,向来都不是适合使用药物的项目,查出服药的概率也远低于田径、游泳等大项,但像张珏这样的,也足以称一声狠,因为拥有心脏病历史的他,其实是有资格去申请用药豁免的,可他就是不要。
一路折腾下来,等到上巴士的时候,张珏已经是一副蔫巴巴的样子。
他抱怨着:“今天来检查的那个我认识,他明明晓得我是讨厌倒时差的,才从加拿大那边回来,肯定累得很,他还揪着我要检查检查,好烦。”
这次拿了秋季杯铜牌的金子瑄安慰自家队长:“那也没办法,药检是不能拒绝的。”
而且明明他和张珏两个人都在场,那边却没有检查他,这种无视,也让小金默默的心中流泪。
咋地了,没有A级赛事奖牌,就这么容易被无视吗?好歹他上个赛季的世界排名也是第十三名,说得夸张点,他就是六十亿人里最擅长滑冰的十三人之一啊。
张珏又叽叽咕咕了一阵,然后接了个电话。
“什么?那条熊猫头的有人要买?那条是极品,俄罗斯那边有个女老总要花五十万卢布买一条伴侣犬送岳父,过两天就要来中国抱狗了,不要卖他。”
打完电话,张珏还和周围人解释:“我家苞米不是新年那会儿去天津认识了个老姐姐嘛,那是只品相特别好的13岁黑土松,那边找我时说是想给配一窝长寿基因的纯土松出来,结果这一窝居然全是黑白花的,好在他们的品相都不错,我捡了两条回家在教。”
因着家里有条是个懂行的人都说极品的白土松,苞米做上门女婿的次数也有五六回了,张珏稀里糊涂就学会了一点相狗的技术。
什么头大、爪爪大、肉垫饱满、温顺亲人之类的好犬标准,苞米才和13岁老姐姐生下的五只小狗全占,其中有一只花色与熊猫极为相似,各方面条件是兄弟姐妹里最出挑的。
虽然没能生出一只如同偷袈裟黑熊般的黑色土松,这只熊猫头的身价却远在黑土松之上。
熊猫头拥有浅淡的褐色眼眸,在阳光下仿佛是金色的,两只眼睛周围有黑圆猫,耳朵、四肢也是黑毛,舌头为土松里常见的蓝舌头,而且才一个月就学会了定点大小便和握爪、坐下等指令,智商相当高,极有可能是苞米所有的后代里在智商方面最接近他的。
正好伊利亚和他女朋友想要买个宠物送给鲍里斯教练作为生日礼物,挑来挑去,通过张珏挑中了那条熊猫花色的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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