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惨”,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就戳了进去。
龚晏承屈指不急不缓地勾弄,节奏从容。本就清淡冷冽的目光在看到女孩子随着自己指尖的动作轻轻摇胯时,骤然变得锐利,眉头微蹙,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手指插到底,基本是转动着搅弄,狠下心肠要让那里哭得更加厉害。
今天已经高潮过多次的肉穴软弱到极点,在他一根手指进进出出之间,不断被抵开、合拢,吐出一波波清亮黏稠的液体,时断时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苏然越听越感到羞耻和难耐。她偏过头,脸颊在床面上缓慢地蹭着,唇边溢出微弱的哼吟。低柔到极点,气音一般,听得龚晏承更想将她弄坏。
他又加入一颗手指,拇指同时压在肿胀的肉粒上。三指微微一合,一时间,苏然体内、体外最敏感的点都被他捏在指尖,不断揉搓。
龚晏承下手很重,没有一点怜惜。
被过分玩弄的肉珠渐渐开始酸软到刺痛。很尖锐的感觉,漫过去之后,竟然还有更恐怖的快感。
苏然开始发慌,吚吚呜呜地抖着屁股尖叫,呻吟着叫爸爸、求饶。
软糯轻柔的声线,尾音含一点哭腔,如带着勾子般自他心上一次次刮过。并且还在随着龚晏承的动作和力度时强时弱,起起伏伏,是那种被抵住身体最骚软的地方不断刮挠刺激才能发出的声音。
龚晏承没有应她,只是垂眸注视着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撤出来。
苏然下意识随着他往外撤的动作挺胯。她就快到了,那种酸刺感觉之后汹涌而来的……那种感觉。她有预感,会很快乐。
男人冷笑了一声,将她微微上挺的胯部压下去,“不准自己蹭。”
苏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怎么能这样?
太残忍了……
龚晏承的手指不再进去,只在入口处打着圈,刻意避开了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揉弄。
女孩的呻吟变得软弱,欲求不满的意味很浓。
好想他凶一点、粗鲁一点。很需要。需要他。
苏然的手指抓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喊,“Baren,爸爸…爸爸?”
没有别的话,只是叫他。如同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微弱的声音,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渴望的热流。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像是个脑子里只有“爸爸”的小笨蛋。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不听话地将身体往他手上蹭。很微小的动作,以为这样 Daddy 就不会发现她在挺胯。
龚晏承停顿片刻,垂眼看着她,眼睛微微一弯。而后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
清脆的响声还未落下,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滑,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苏然心头发慌,慌到害怕。她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吗?”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很怕的,只是很微弱的感觉。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手背上隐隐暴起的青筋,以及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心中怕的感觉就忽然变得重。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意识到,他在忍耐。并且很可能要忍不住。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和期盼更多。
她不知道。
人心很复杂。幽微曲折之处太多,自己也难懂自己。
有时候,过分的期盼本身,就和害怕的感觉很像。
她不想再区分,只想顺着心意走。
苏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那般纯粹而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苏然的胸口剧烈起伏,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拧着眉,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的女孩,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三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还是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啊。”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感觉自己的心被撕得很烂,一片一片的,仿佛正从他身体里消失。
最先升起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后是恐怖的冲动。想要将她装满、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她装满的冲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的意识都快涣散。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握住女孩的颈项,努力控制力道,“宝贝…”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把你操烂好不好?”
他轻声重复,眼底神色已有些疯狂,“想把你操烂……”
鼻尖在她颈侧蹭着,湿重的气息不断洒上去。
苏然轻轻发着抖,忍不出哭出声,“呜呜……爸爸,把我操烂……唔嗯……”
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收紧,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闭嘴!”
龚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克制了克制,才忍耐着离开女孩的身体。
他支撑在苏然上方,晦暗的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沉稳:“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哪里。”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开玩笑。” 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强调。
“不要,”苏然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尚未感觉到危险来临,“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他的下颌,“您不知道,我好喜欢……您做什么我都好喜欢。”
龚晏承抿着唇,笑了。很难看的笑。
“坏孩子,只知道骗我,一点也不乖。”他放低身体,缓缓压下去,“作为惩罚,我会插得重一点。”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笑意从他眼中消失,缩着酸软的小腹下意识开口,“爸爸…”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