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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半是抱怨半是告状:“直儿昨夜因那虫子遭了好大的一通罪,我昨晚去瞧了,脸上脖子上都被咬的不成样子。原本我叫他朝官署里告了假修养两日的,谁知方才就听说被他大哥叫去清正堂罚跪去了……”

萧夫人恰时的欲言又止。

盈时听了心中一跳。

梁直何时过去清正堂的?与自己一前一后不成?梁昀也叫他过去跪下了?

对着悲惨的现在还在跪着的梁直,盈时难免有些心虚又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的口舌厉害。

却忍不住升起一个又一个的念头。

盈时第一个念头是梁昀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才叫梁直过去罚跪的?第二念头则是……梁直真同女子厮混了?

试问要是梁直没犯错不承认就得了,梁昀罚他跪,他就真跪?

那是梁直自己承认了?还是梁昀查到了?

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了?

盈时满脑子的疑惑,又听耳畔萧夫人继续念叨,萧夫人心疼自己儿子伤了还要被罚跪着,可偏偏萧夫人也知晓这是梁昀发的话,再是心疼也只敢喃喃两句:“也不知究竟直儿犯了什么事儿,叫他带着伤跪着的……”

老夫人虽心疼晚辈,可也深知何谓慈母多败儿。

梁昀身为长兄,惩罚底下的弟弟们是常事,梁直、梁冀自小到大都没少被罚跪。

这两年梁直成了婚了才好些……

这回是因为什么事儿?总不会平白无故。

老夫人淡淡道:“等他跪好了,叫他出来自己说。”

盈时余光划过萧琼玉,萧琼玉仿佛仍是万事不知。

谈起梁直的伤,这便不得不提那些该死的飞虫。

昨夜后山闹出的动静算是天灾难以控制,可到底发生在韦夫人筹备的宴会中,是以韦夫人一早便开始收拾昨夜的残局,打听好了各家消息,朝着各个府上送礼。

她朝着老夫人道:“昨儿晚上好几家在我们府上受了伤,儿媳连夜差人过去问候送礼,今儿一早也备上了礼,待会儿叫前院套一辆马车送过去。”

老夫人听此深深蹙眉,叹道:“这事儿算来都是我们府上责任,好端端的怎的就出了这事儿……”

盈时手指绞着衣袖。

萧夫人则怪罪起来,道:“府上人少,那些水渠池塘往日便藏着许多蚊虫,我经过瞧见几回了也都与底下人说了,定也是那群仆妇们将我的话当耳旁风,糊弄着我!清理少了这才闹出这事儿来!叫我说那群人都该罚!”

盈时听了,赶紧道:“如今都出了事儿再说罚不罚的也是晚了。金翅虫要是落在脸上搞不好是要落疤的,若是未出阁的姑娘脸上落了疤,可怎么是好?”

她边说着边看向韦夫人,征求韦夫人同意:“母亲,备上重礼不如多备上几瓶去疤痕的膏药,再带个郎中过去,这般才有诚意不是么?”

韦夫人自打上回跟盈时闹得不愉快,简直再不想见到盈时,看见她心里就烦。这等厌恶的情绪在得知盈时没有听自己的话给老夫人送上绣品,反倒送了个什么玉雕之时更是厌烦达到了顶峰。

她只觉得这媳妇儿就是懒,惯会哄着老夫人转头忤逆自己。

今儿听了盈时这话,韦夫人更觉得盈时是刻意在老夫人面前上自己眼药,当即便是冷冷一笑:“你倒是懂得多,只是昨儿前院受伤的都是些公侯名门之家,谁家还欠了郎中,欠了几瓶膏药不成?你这说出去也不叫人笑话。”

盈时登时讪讪道:“是我想的浅了,那我……”

韦夫人凉飕飕的打断她:“要显得有诚意,合该是亲自登门拜访才是,你若是想帮忙,你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