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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费奥多尔坚强地从剧痛中缓过神,被千岛言在惊慌中拍飞的咖啡杯顺应重力重新落下,刚好砸在他后脑勺。

“哐当!”

清脆的声响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回荡,让千岛言原本沉浸在他坐塌了一张桌子的震惊中的思绪诡异偏离了一瞬间。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再次受到重伤的费奥多尔分不出心思去猜对方在想什么,后脑席卷的钝痛让他闷哼一声,眼前再次一黑,原本想要支撑起身的手失去了力气,重新撞回对方身上。

千岛言额头又被迫受到重击,他倒吸一口凉气——为费奥多尔吸的,也不知道接连的撞击会不会把对方脑子撞傻,他努力伸手挪开对方撞在他额头上的脑袋。

从地上坐起身后为了以防费奥多尔因为没能反应过来一头栽倒在地上,他贴心地把对方拉进了怀里,等待对方从痛楚中缓过神。

在感觉到对方呼吸频率逐渐趋于平稳时,他语气带着诚恳,真心实意地提出建议,“费佳,换个好点的家具吧。”

好不容易眼前清晰又在忍耐痛楚的费奥多尔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努力以平稳的口吻说:“您应该知道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木质家具都容易损坏,更何况我的桌子本身材质并不是很好,只能承受四十公斤左右的重量。”

言下之意像是在指责他太重了。

千岛言望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假装没听出对方的意思。

费奥多尔直起身跟对方拉开距离,一手捂着额头,眼眸中闪烁起若有所思的神色。

对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拥有火焰燃尽香木后的余温与残香,这倒是跟他以前在教堂做神父时所制造出用于产生亲和力的气味很像。

他目光落在金发青年身上,后者梳理整齐的金色长发发尾犹如瀑布般铺陈在地上,俊美到有些妖异的面容一半掩藏在未能被月光照亮的黑暗中,无端显得有几分危险。

——如果对方能够收敛起富有攻击力的那一面,确实也能做到极有欺骗力的柔弱效果。

不过……

费奥多尔注视着对方在刚刚混乱中被扯开的衣领陷入了沉思。

他微妙地看着对方锁骨处的一圈牙印,从这些密布的痕迹他倒是能够看出那场欢愉有多么的激烈了。

而且这牙印确实跟他的一模一样……他咬上去绝对能完全吻合。

费奥多尔不禁开始怀疑起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该不会真的沉溺于爱情了吧?

还是说这也是某种伪装?

千岛言像是注意到什么,原本发散的思绪重新合拢,“费佳,不用猜了,这就是你制造出的痕迹。”

费奥多尔目光复杂,起身坐回了椅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后脑,指尖没有触及到湿润,应该没有出血,不过还是有痛楚产生,也许已经肿了。

千岛言有些惋惜自己的白衣服沾染上了地上的咖啡渍,在试图擦掉无果之后放弃,转而看向对方。

“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说?”

“嗯……?”费奥多尔疑惑的表情没展露出一秒,很快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眉头微皱,冷漠疏离的神色重新流露,隐隐约约透着敌意,“您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哇哦……”千岛言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又看了一眼地上在刚刚的变故中已经摔坏的电脑,“没了电脑你也能敏锐认知到这一点?是因为我的反应过于明显了吗?”

“我认为,这种堪称是背叛的行为不该是自称是我‘爱人’的您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费奥多尔有些不悦,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