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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尾求生吗……也难怪乱成这个样子了。”千岛言若有所思,“要趁机把「钟塔侍从」一举重伤,再‘清扫’这里吗?”

“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费奥多尔在了解了「钟塔侍从」以及伦敦如此混乱却没有任何势力制止的具体情况后没有再拒绝对方的提议。

他终于把视线从屏幕中移开,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百无聊赖的金发青年,后者正用手指卷着自己脸颊边的碎发,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他好心提醒道:“但是忙起来的话,千岛可能就没空再跟果戈里玩游戏了。”

“无所谓啦,如果我的仇家知道我的爱人是你,到时候费佳肯定会被套麻袋。”千岛言单手支着头看向对方,唇边笑意加深,“而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我不打算阻止果戈里,同样,我也不想否认你才是我的爱人,因此只能铲除掉威胁了。”

费奥多尔伸出手轻轻搭在对方白皙又清晰的锁骨处,拇指摩挲上了千岛言脆弱的喉结,语气听不出情绪,“听起来您早有想法。”

“毕竟我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潜在危险,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未来」。”

千岛言没有在意对方的举动,他连姿势都没换过,这是不加掩饰的信任与来源于体术的自信。

像是察觉到那片紫色幽雾背后的晦暗,他似不解般微微侧了侧脑袋,“你不高兴了吗?”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假如我不想对「钟塔侍从」出手,千岛也会自己采取行动吧。”

他指尖微微用力,喉结在逐渐被施加力量中轻微滚动了一下,像是在躲避也像是没能抑制住的本能反应。

“我还是询问了你意见的不是吗?”千岛言没有计较对方的举动,费奥多尔力道很轻,这点力气连丝痛楚都没让他感知到。

那双猩红的双眸如同晦暗不祥的血月一样危险又透露着疯狂的笑意,“幸运的是我们意见相同,如果你会放任敌人在混乱中扎根生长,任由对方继续盘根在伦敦,那才不像你,费佳。”

费奥多尔似无奈般轻叹一声,他身体前倾在对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不可否认,我们总是最了解彼此的存在。”

漂亮神秘的紫罗兰色如同发酵般逐渐浸染出趋向于红的色泽,他嗓音很轻,优雅低沉中透着足以让人沉溺的温和。

“我想……之前跟阿加莎签署的那些文件应该能派上用场了,千岛,需要我给你拨点人吗?”

“不用了,我能处理好。”千岛言眉头微蹙,有些挑剔和嫌弃,“费佳处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了。”

对方给他拨的人无非是「死屋之鼠」的一次性人员,他对木偶戏可没什么兴趣,相比较之下,他更喜欢用其他方式去获得战斗力。

“那就交给千岛了。”费奥多尔重新把目光放在屏幕中,“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但是——”千岛言忽然话锋一转,故意拖拽着音调重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我不会去执行那些波及无辜之人的计划哦,费佳。”

费奥多尔眼眸慢慢眨了一下,唇边笑容依旧,“于千岛而言,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无辜呢?”

千岛言支着头的手指尖轻轻点在脸庞边缘,并未回答对方,只轻哼一声,“我有我的衡量标准,既然费佳如此了解我,应该也清楚吧?”

“我知道了。”费奥多尔微微颔首,他接纳了对方的任性,“不会让你为难的,千岛。”

凭借一周目的惨烈程度,他大致能够推理出对方衡量的标准,现在没有了异能,那么那个标准只需要微微降低一点,再参照常人普遍的标准,以及千岛言在这方面偏执的个性,就能够得出具体结果。

话虽如此,但在现在的伦敦,真正能够满足千岛言苛刻条件的无辜之人又能有几个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