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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来千岛言坑了果戈里数十次,后者显然也意识到了是他在暗中作梗,于是开始反击,他们不断在坑与被坑中你来我往死去活来。

直到昨天千岛言一时疏忽,没想到对方卑鄙至此,居然不惜潜入酒馆在酒馆下面的酒窖里下药,放倒了酒馆里所有人,也包括他,当他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套麻袋了。

“但是……您看起来没占上风,否则我想您也不会被套进麻袋。”

费奥多尔嗓音沙哑,有气无力,不知是被千岛言与果戈里的降智操作整无语了还是因为连续通宵身体精神都有些跟不上了。

“怎么可能!”千岛言气急败坏为自己正名,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我在最后反杀他了!我把他锁进箱子里搬上那艘运往英国的货船里自己逃出来了!我看着那艘船走的!果戈里现在绝对还在海上飘!他也不会再有机会来坑我了!我跟他的比赛已经落下帷幕了!——以我的胜利为结局!”

“运往英国的货船?”费奥多尔表情微妙,目光带着些许同情,语气透着故作诧异,“千岛知道我们下一步的计划要去哪吗?”

“……”

千岛言愣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糟糕的运气,抱着微弱的希冀求证:“不是英国对吧?”

“不,就是英国。”费奥多尔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毫不留情打碎了对方的希冀。

千岛言瞳孔地震。

如果要去英国,他与果戈里遇上的可能性绝对是百分之百,因为他整出来的那些事果戈里在地下酒馆里随便打听两句就能得到,这样的话,对方极有可能会抢占先机挖好坑等着他去跳。

他再想要赢就很难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最好的做法是直接跑路,不跟对方玩这个游戏了,把时间定在自己胜利的时刻,四舍五入就等于自己获得了胜利。

“费佳……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费奥多尔微笑着拒绝。

“可是……可是我还要上班,之前武装侦探社社长都问过我什么时候回横滨了,因为异能的消失横滨擂钵街的混乱甚至影响到了整个横滨,人手正是稀缺的时候……”千岛言绞尽脑汁寻找借口。

之前离开横滨时坂口安吾跟福泽谕吉说过他离开日本这件事,当时似乎是以外勤为由。

其实回不回去他都无所谓,主要是他想念跟江户川乱步有事没事喝下午茶的安宁时光了,更重要的是他坑了果戈里这么多回,最后赢的也是险险获胜。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抗药性很好醒的及时,说不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沦落到英国地下交易场所了,再来一次他还真不一定能赢。

费奥多尔面不改色听完千岛言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缓缓开口。

“嗯……也就是说,千岛认为武装侦探社的工作比我更重要,对吗?”

“不,我没这个意思。”

千岛言一瞬间嗅到对方话里危险的气息,即使此刻费奥多尔脸上没有任何阴郁的气息连语气都十分温柔,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计划。

他小声嘀咕:“只是,我好不容易才赢了……”突然又要从头开始,这是什么惊天大噩耗。

“我会帮您的。”

费奥多尔叹息一声,毕竟如果千岛言因为这点幼稚的小事而跑去横滨,那他真的会很头疼。

“真的吗?”千岛言有些怀疑,但对方应该也不至于在这点事上哄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