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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千岛言示意对方拿起礼盒看一下里面的东西。

狄更斯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伸出手拿过礼盒,打开在盒子的一瞬间,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锋利起来。

他‘啪’的一下盖紧盒子,里面清脆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狄更斯谨慎地环顾了一圈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之后他松了口气。

近乎是咬牙切齿般低声说道:“你是真不怕死!”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千岛言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身上的气息依旧懒洋洋的。

没错,他把房间里剩下的赝品胸针全部放到了盒子里。

原本他懒得管剩下的胸针,但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总觉得有口气咽不下,既然没办法让对方人员损失惨重,那就给对方找点小麻烦好了。

这副样子倒是成功让狄更斯回想起对方疯狂又自我愉悦至上的本质,他推回了盒子,冷漠地拒绝,“这不可能。”

在知道「钟塔侍从」对「胸针」的态度之后,他就绝不会再拍卖任何复制的胸针,他是个生意人没错,但也要有命去做,在英国得罪「钟塔侍从」绝对不是个好选择。

“不用你拍卖,甚至分成我也可以不要。”千岛言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语气透着慵懒,“你只需要通过交易途径把胸针散播出去,什么身份都可以,哪怕是冒充其他组织进行交易,也没问题。”

他像是明白对方的顾虑,慢悠悠地添道:“「钟塔侍从」知道是谁干的,不用担心他们会想方设法找幕后黑手查到你身上。”

注视着狄更斯皱紧的眉头,他伸出手把桌面上的卡重新推回对方身前,“这些就当是报酬。”

这对千岛言而言可得不到任何利益,反而还亏损了许多。

狄更斯心中疑虑更深,“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千岛言脸颊搭在手背上,枕着手像是在思考缘由。

半晌,他嗓音缓缓,透着倦意,“你应该知道之前我被追杀的事,我跟「钟塔侍从」是有仇的,现在没办法杀上门所以只能退而求次找点麻烦,给仇家找麻烦还需要什么好处?”

如果这做法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被骂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疯子,但放在千岛言就意外的合理,因为后者就是这种人。

狄更斯诡异的理解了对方的脑回路,没有拒绝对方再次推过来的礼盒,既然不会有风险,那傻子才会拒绝送到面前的金币。

只是……

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厌恶「钟塔侍从」,那昨晚费奥多尔用「胸针」跟「钟塔侍从」做交易的行为岂不是在千岛言面前狂踩雷区?

对方这样做千岛言都没对费奥多尔下手?

不过千岛言会加入「死屋之鼠」这件事仔细想来也很奇怪,难道说是有什么把柄在费奥多尔手里所以不得不听命对方?没办法找费奥多尔麻烦所以气疯了只能忍气吞声找「钟塔侍从」的麻烦?

他忽然想起千岛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脑海里有什么关键线索突然被串联在一起。

说不准那个把柄就是千岛言的爱人!进一步猜测也许千岛言原本加入「死屋之鼠」是为了将费奥多尔取而代之,但没想到费奥多尔诡计多端,居然绑架了千岛言的爱人做威胁让对方给他乖乖做事!

能够让千岛言放弃一切的爱人他们之间肯定有浓厚的感情,八成还是青梅竹马!爱人落入费奥多尔手里后,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只有在前段时间费奥多尔还没复活的时候才短暂的相会了!

没想到向来以自我愉悦至上的千岛言也会有被别人拿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