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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想要趁千岛言被包围时去解决他那名站在一旁弱不禁风的同伴。

与棘手的千岛言相比,这位站在一边被保护的小白脸就显得格外好对付,戴个围巾还系蝴蝶结,看起来又呆,只知道站在一边看都不知道躲,除了漂亮一无是处,这一看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小白脸,这种人在伦敦可见多了!

千岛言抽空扫了一眼即将被袭击的费奥多尔,后者半张脸被围巾挡住,露出的那双眼眸中古井无波,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点位置,仿佛并没有被死亡威胁到一样。

也像是全心全意信任着千岛言不会让他受伤。

这副信赖的反应让千岛言恶劣情绪缓缓冒头,在刀尖即将划伤费奥多尔俊美的面容时,他故意甩出黑伞从对方脸颊边擦过。

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瞬间充盈费奥多尔鼻腔,在锋利的伞尖刺穿其中一人脆弱的喉咙时,伞面恰到好处地打开,打开的伞面又正巧为费奥多尔挡下了溅射出的污秽血液。

虽然周围的空气被血腥味覆盖,整体浓度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让费奥多尔眉头微皱,但不可否认的是千岛言精巧的把控没让他身上沾染任何血迹。

身处包围的千岛言失去了黑伞,在那些人想趁热打铁一拥而上时,只见寒光一闪,薄雾似乎都被划出了一条明确的分界线。

千岛言从袖中甩出了一把水果刀,那把水果刀刺穿了一名幸运儿的头颅,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人愣了一瞬间,在包围被打破的那一刻,原本被包围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

回头望去,那名金发青年已经取回了黑伞顺带解决了所有想要靠近费奥多尔的人。

在华丽的黑开合间溅起了猩红,似黑蝶蹁跹在血色的花丛,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

甚至在最后结束时,千岛言身上未沾任何血迹,他颇为嫌弃地甩了一下合拢的黑伞,甩出一连串的血珠溅射在地上开出朵朵血花。

站在一旁观看这场眩目表演的费奥多尔亦然。

除去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以及地上血流成河的尸体,光看站着的两人根本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千岛言从口袋里取出白色手帕,俯身用手帕捡起了那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

“满意了吗?费佳?”他侧过头扫了一眼从开始就没移动过的费奥多尔。

原本他计划的是用异能一劳永逸,精神不济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想浪费力气去打架,但对方显然这么不想,托对方的福,在刚刚的打斗中肾上腺素飙升,他现在彻底清醒了。

费奥多尔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里已经很明显告诉了千岛言答案。

——他很满意。

所以他可以不计较千岛言刚刚充满任性的恶作剧。

意有所指地说道:“毕竟你不能太依靠异能不是吗?”

千岛言淡淡扫了一眼对方,迟钝的思维终于注意到了什么,“这些人是你原本准备跟「钟塔侍从」制衡的后手?”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

“……”

对方风轻云淡的态度让千岛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他没有赶上,或许今晚过后他会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费奥多尔也说不准。

不过既然对方会这样做,就说明「钟塔侍从」果然也对费奥多尔起了杀意。

这样的话……

“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