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到钱的一般不会求到她这里,能求上门的,多半离倒闭只差临门一脚,一些冷门的制造企业没什么利润,收益低,融资更是相当困难。
像这种她也就只能向顾氏、谢氏和DR这样财力雄厚的大集团寻求帮忙。
谢辞被沈初月的语气逗笑:“我记得是做家具的吧?”
沈初月点头:“听说你还帮他们找了设计团队,调整产品设计方案?”
“他们主要都是产品审美过时的问题,销售渠道也过于传统,以至于市场越做越小。”
谢辞随口说,“同样的用料和品质下,他们的价格放在国内外都非常有竞争力,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沈初月听他聊起这些,不免来了兴致。
“都说谢总的投资眼光毒辣,投资什么都能赚钱,我看不尽然。”
谢辞疑惑地看她,等下文。
沈初月:“和投资什么没太大关系,跟你这个人有关,甭管什么烂摊子到你手里都能被捞起来。”
谢辞失笑:“我就当您在夸我了。”
三人坐下来聊了片刻,没多久沈初月这个市长被请走。
没外人在,顾永年打量坐右手边单人沙发里的谢辞,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问:“你和小风真的不联系了?”
谢辞点头:“很久没见过了。”
整整十天零三个小时十八分钟。
顾永年沉默了片刻,又说:“他被他妈妈管着,要学很多东西,也很忙。”
这句话更像是解释,掩不住五年前拆散两个孩子的愧疚。
他并不希望看到他们就此绝交,毕竟曾经那么要好,两个人又都很优秀。
“我知道。”谢辞微微垂眸,有些自嘲地笑笑,“他要继承那么大的家业,压力肯定很大,我知道的……”
说到最后,语气里难掩落寞。
明明只是细微的表情和语气变化,却让顾永年瞬间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给心疼坏了。
顾永年想了想:“明后天小风也会回国,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
谢辞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微妙的迟疑,最终无奈答应:“他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吃个饭,他有什么不愿意的?”
顾永年拍拍他,“就算做不成……也不能落下心结,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谢辞一脸深沉:“听您安排。”
酒会临近结束前,谢辞听到周围一些老头在商量着约起来喝第二摊。
“谢总去哪儿了?哦,在那呢,机会这么难得,一定要叫上他。”
“你们谁和谢总更熟,去问问。”
“不用问了,他不去会所。”
“啊?为什么?”
“听说他个女朋友,在M国留学时认识的,管得很严。”
“我怎么记得谢总高中时就混夜店了,当时还出过新闻呢,现在竟然被女朋友管得死死的。”
“说明小情侣恩爱,你们可别去自讨没趣了。”
听到他们对话,谢辞心说他这“妻管严”的人设算是立稳了。
有些规矩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