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庄摇摇头:“我知道现在离她出门还不到5个小时,很可能什么事也没有。可我们实在是担心……”虽然难以启齿,叶宜庄也顾不得了,“我们主要是不放心她那个朋友。”
蒋天生点头:“我明白。你们两个都怀疑Faye去找的那个朋友有些不妥。你们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么?”
“Faye说,他叫雷耀扬。”
“雷耀扬?”蒋天生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哪个雷耀扬?”
对方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叶宜庄反问道:“听你的意思,你知道一个叫雷耀扬的人?”
“希望你们说的不是我知道的那一个。”蒋天生皱眉沉声道,“保险起见,我还是先打个电话。”言罢,蒋天生致电副手陈耀,后者也不太清楚情况,只道即刻去探查。
这时叶宜庄的手机响了起来——竟是叶斐。
“妈,我回来了。你们在房间吗?我忘记拿房卡了。”
“我们都在咖啡厅。”叶宜庄与Anthony此时心中大石才算落了地,此时也顾不上埋怨叶斐不接电话,只急道,“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哈哈。”她的语气听起来可不是没事,“那我现在去找你们吧。”
远远见叶斐走过来,叶宜庄起身先是抱了她一下,随即薄斥道:“出去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个电话!”
“啊……是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叶斐目光闪躲之余却见蒋天生也在——她过去一年都在蒋天生的物流公司实习,“咦,蒋生您怎么来了?”
蒋天生此时已觉事情复杂,便只避重就轻地笑道:“难得你们一家叁口来香港,我怎么能不露面呢?”
叶斐看了看仍是蹙眉的母亲与面无表情的父亲,也觉出些许异样。但她此时心乱如麻,便只勉强笑着应了一声。
又是手机响,却是叶斐的手机——她刚才不是还说没电了?
电话里的人自称是律师,受了耀扬委托,移交李家农场的产权,需要叶斐签字,不知她现在在哪里。叶斐闻言,哪还能绷得住委屈与羞愧,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叁个长辈又惊又惑。Anthony抱着女儿安慰。叶宜庄则接过电话继续交涉,这才弄明白,原来是对方也联系不到叶斐那个叫雷耀扬的partner了。
情况混乱而尴尬,症结便在这个“雷耀扬”身上。蒋天生细问之下,叶斐抽抽噎噎地将她去耀扬的车行和club都找不到人也说了。如此一听,产业与人都对上了,再怎么难以置信,蒋天生此时也不得不信了。
“Faye,你先别哭。情况我明白了。”蒋天生叹了口气,“看这时间也该吃晚饭了。你是不是从中午就没吃东西?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我再帮你想想办法好么?”
叶斐惟有懵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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