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参观与对着电视机看图像总还是有区别的嘛。”强哥本来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流氓,这时他故意要在聂明宇面前作秀,看他还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果然,聂明宇把眼睛一瞪。“我说强哥你还是个江湖人物,怎么在这个问题上还赶不上那些当官的思想解放?就是那些人前人后都道貌岸然的厅长局长、书记主任,到了我这里,也敢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挤在一间屋子里搞呢!”
强哥这才点点头。“好吧,既然聂总都发话了,你们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嘛!”
络腮胡盼望的就是强哥这句话,强哥的点头肯首对于络腮胡来说如同大赦令一般,连忙推开梅梅跳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梅梅也伸出手来帮助他,他站在地上解上衣扣子,梅梅就蹲在他们脚下帮他脱裤子,没有几个叁下五除二,络腮胡就像一只拔毛的公鸡,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
此时,络腮胡已被欲火烧得死去活来,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立刻饿虎扑食般地扑过去,把梅梅按在沙发上,没有丝毫的过渡动作,就直冲冲恶狠狠地入了进去,一阵暴风骤雨般地狂轰乱炸,搞得久经沙场的梅梅小姐都感到招架不起,禁不住哇哇地大呼小叫起来。
聂明宇拉着强哥搂着阿丽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幕好戏,开始时强哥还把持得住,不动声色。但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神荡漾起来,浑身热血沸腾,心速暴增,脉管喷张,呼吸粗重,有点坐不住了。
阿丽也被这场香艳至极的场面搞得心猿意马,神思恍惚,春心大发,亦开始在强哥的身上摸捏起来,并娇声呢喃道:“强哥,我也想要……“
阿丽的声音反而使强哥冷静下来,他轻轻地抚摸着阿丽的酥胸,敷衍地说:“别着急,我既然答应了你要留下来,还怕没有时间玩吗?”
阿丽见梅梅已经占了先机,自己哪里肯落后?便不顾一切地把手伸过去,要去捉强哥的小弟。
强哥毫不留情地一下打开阿丽的手,说道:“规矩点,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阿丽见强哥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把手缩回去,嘴里还是不满地咕噜道:“现在来了晚上还不是可以再来。”
强哥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干他们这种营生的人,随时随地都必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即使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他虽然看不出聂明宇对他有什么歹意,但他认为现在不是搞女人的时候,就不应该乱搞,尽管他体内的欲火也被煽动得熊熊燃烧,如火似荼,焚心灼肺,难以忍受。他还是强咬着牙关硬坚持着,眼睁睁地看着络腮胡把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动作片表演结束。
磨基山坐落在Y市南郊五公里的地方,一山拔地而起,横空出世,气势磅礴,四周群山环绕,秀丽飘渺,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座被人遗弃了的巨大磨盘。
磨基山自古都是Y市有名的旅游休闲胜地,人文景观都十分的丰富。不久前,聂明宇投巨资在半山腰,两峰之间的空地上征了两百多亩地,大兴土木,修建了一座“玫瑰园”。
玫瑰园外面依势设篱笆为墙,主要材料为骆驼刺,这种灌木盘根错节,叶小枝硬,上面长满寸许长如铁钉般的硬刺,人畜莫近,刀斧难斫,表面上看不起眼,实际上比砖砌石垒的院墙还要坚固,还要难以逾越。
玫瑰园的大门是一座竹木搭成的牌楼,既保存着一种原始天然的淳朴,又不失匠心独运的精巧。
进了牌楼约一箭之地,就是一座七层楼房,朱红粉墙,黄色的琉璃瓦,飞檐翘角,画梁彩栋,古色古香,俨然一座大观园的省亲别墅。
这就是玫瑰园的主楼。楼前有一座雕龙画凤的门厅,小车可以直接驶到门厅里停在大门前。门厅前长年累月不论刮风下雨都亭亭玉立着数位身材高挑,长相端庄的旗袍礼仪小姐,小车来了就为客人拉开车门,玉掌盖顶迎接客人下车,见到步行的客人就鞠躬微笑,鹦鹉般地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文明礼貌用语。
聂明宇陪着强哥他们乘坐两辆奔驰轿车上山。沿着弯急坡陡的盘山公路开了近半个钟头才抵达玫瑰园。两辆轿车先后在门厅里停住,两位礼仪小姐抢步过来为他们打开车门。
这时,早已得到消息的专门负责玫瑰园的副总聂长运满面春风地迎出来,在聂明宇的介绍下彼此握手寒暄一阵,被邀进大门。
大门是由两扇巨大的玻璃钢制成由身影自动控制的。人到了离门一米远近时自动打开,人进去后再自动关闭,不用人力推拉操纵。
进了大门就是一个金碧辉煌、穷奢极侈的豪华大厅。仿西欧古典式装修,高大雄壮的玻璃彩绘穹顶,带着一种教堂般的宏伟与庄严。大厅四周各自排列着四根粗大的罗马柱,天花板和墙壁上错落有致地排列着许多西洋式的浮雕。
大厅的地板上铺着猩红色的波斯地毯,正中央耸立着一尊丘比特的白石膏雕像,连像带座5米左右,这位长着双翅光着屁股的小男孩一手握弓,一手拔箭,好像随时都准备着一箭向大门那边进来的人射去。
大厅的左边,是开放式的酒吧和咖啡廊,有几个男女坐在沙发上饮茶闲谈,右边楼梯的前面是总服务台,叁位穿着白衬衣红色超短裙的吧台小姐正背着手规规矩矩地站有吧台后面。
强哥他们是老板请来的客人,用不着到总台去登记要钥匙,但强哥还是走到台前,把手中的皮箱往台上一搁。“给我把箱子锁进保险柜。”
吧台小姐见是同老板一起来的贵客,不敢怠慢,连忙接过箱子提到后面的保管室。聂明宇站在吧台前,例行公事般地问聂长运,今天上面住了多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