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低声咒骂着,嘟囔着。
这辈子,也只有罗qiáng这个混蛋,能让他服软,让他心甘情愿,让他彻彻底底身心的臣服
卧室木门紧紧掩住一室的火热,走廊漆黑安静的另一头,门内也是枕头与chuáng单齐飞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德国队明明输掉了,耍赖的可不只罗老二一个。
我在上边!
不成,今天我在上边!
德国输了,我们赢了!老子应该在上边咱说好的!
罗战指天画地地分辩。
谁跟你说好的?一人一次,今天就该我了。
程宇拿chuáng单一裹,把罗战裹在里面,动情地吻上去,吻得罗战头晕。
罗战奋力从chuáng单里挣出来,两人肉搏似的互相纠缠,罗战气喘吁吁地说:程宇你赖皮哈?你还学会跟哥耍赖了?!
程宇毫不客气,眼皮一翻:我耍赖跟你学的。
程宇说完,自己先笑出来,在罗战面前偶尔撒个娇,耍个赖,原来是这么舒坦的一件事儿。程宇心里爱得不行,大腿压上来试图扑倒罗战,想要攻城。
程宇压住人,俩人鼻子抵着鼻子,程宇压低声音说:罗战,你再挣吧?你再闹,让咱妈听见了。
俩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
罗战小声说:咱妈睡一楼呢,听不见。
程宇:待会儿做起来,声音大了,你说她能不能听见?
罗战:
程宇难得露出一丝犯坏的笑:咱妈可在这盯着你呢,你今天敢来?让老太太抓着你欺负我,你看她不抄擀面杖揍你?
罗战立刻住了嘴,意识到这里面的门道。
丈母娘坐镇,爷们儿不好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