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辉子那种人,连死都不在乎的,骨头也硬得狠,一时半会儿撬不开嘴。九局现在是搞不到情报,又不甘心认栽直接将此人处以极刑,只能先关着,养着,身上乱七八糟内伤枪伤都给治好了,据说现在用某些注she的药物控制这个人。
胡岩若有所思,眼神空空的:以后,早晚得枪毙吧?那样的人,还有活路吗?
罗qiáng:
罗qiáng眼睛有些发红,在小胡chuáng头坐了一个钟点,不说话,但是也不走。
胡岩突然从被子里探出头,说:大哥,我知道你仗义,总是挂着我。你别这样,不关你事儿你没欠我的,你走吧。
罗qiáng哑声说:是老子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这么大罪,老子的责任。你需要啥,就跟大哥说。
胡岩打断罗qiáng:哥你误会了。
我当时,想要救你,心里也并不只是拼命要救你。
我当时想的是,我想要,我
这个人还有活路吗?是不是这辈子就完了?他还能改吗?我想救的人是他,他以后能明白这些吗
胡岩眼睫毛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倔犟地别过脸,看着窗外,不让罗qiáng察觉他脸上最痛苦最艰难一刻的情绪。
有的人,还能改吗?
有的人,这辈子还有机会明白吗?
胡岩脖子上吊着一只项坠,牙雕染血,新鲜的血迹掩盖了陈迹,在苍白的病chuáng被褥间显得十分醒目,刺痛罗qiáng的眼。
罗qiáng站起身,点了点头:那挨千刀的混蛋要是不死,没下地狱,有一天还能出来,老子跟你保证,把那王八蛋提来见你。
胡岩咬着嘴唇,眼神刺痛:是他欠我的。
王八蛋。
我让他赔给我。
112、第一百一十二章醋缸四人组【一】老二的旧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