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眉头微微皱着,张着嘴,含进来了,才发觉不知道怎么舔。罗qiáng那边儿都千军万马奔腾啸叫着冲向独木桥了,他这座颤颤巍巍的桥这会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骑虎难下。
罗qiáng两只手肘撑着上身,低声哼道:会做吗?
邵钧口齿不清地咕哝着:没做过练练手。
罗qiáng忍不住笑了,心里喜欢,指点道:嘴唇拢起来,把上下牙收了,别他妈再咬了我。
邵钧不乐意地哼哼:那么多事儿给你舔就不错了
罗qiáng傲慢地问:你不给我舔,给谁舔?
邵钧从睫毛下翻个白眼儿,含混不清地威胁着:你再废话,我真咬你
邵钧虽然没给别人gān过这种贱活儿,可毕竟都是男人,脸皮厚,没节操,学啥都学得快。
要是别人让他做这个,邹师兄敢让他做这个,他一准儿直接一脚闷丫脸上,把人踹chuáng底下。
可是邵钧想给罗qiáng做,不为别的,也不是为了武警小班长到底查没查冷藏车的赌注,就是喜欢眼前的人。罗qiáng在别人那儿总是得不到最好的,在自己这儿,邵钧就想给罗qiáng最好的,让罗qiáng舒服,痛快。
他用舌尖认真勾舔罗qiáng的轮廓,口腔慢慢地磨。他甚至能感觉到这家伙在他口中迅速变大,饱胀,涨满他的嘴,挺出阳刚勃发时最完整、最完美的形状。罗qiáng的雄物硬朗颀长,雄风毕现,根部粗壮的围度让他都吞不住,坚硬灼热的东西不停扫dàng着他,燃烧着,冲撞他的喉咙
你怎么还
邵钧咕哝着,刚想抱怨,你这玩意儿忒么的怎么还越长越大啊,罗qiáng在他嘴里就又肿了一寸,跳动着冲撞他的喉咙,把他后半句话生生堵了回去,一个字都哼不出来!
邵钧极力忍着,坚持着做。罗qiáng在他身下慢慢仰过去,难耐地粗喘,下腹部八块腹肌因为快感刺激出愈发刚劲的线条,在他眼前颤动,让他眼球发热,更加兴奋。他用力地撸舔,抚摸罗qiáng两条肌肉纠结的大腿,听着这人胸腔里振出男人被欲火催磨出的粗重短促的呼吸。
罗qiáng两眼发红,仰脸喘着,让眼前这不省心的馒头折腾得,一颗老心在油锅里翻滚煎熬,都快要熬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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