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挑眉咬牙看着刺猬,顺子抖着肩膀憋着,胡岩和邵钧一个用手捂脸,一个差点儿从椅子上周过去,俩人一块儿嘎嘎嘎地狂乐。
罗qiáng鸟儿大不大的,在场的人还真知道,入狱第一天检查裤裆可都瞧见了。
顺子故意嘲笑刺猬:你丫跟邵管一伙的,在人家那裤裆里找爱疯二代呢,结果呢,找出一大哥大!
邵钧很应景地自嘲道:还是八十年代末老款的我一看,有砖头那么大!
有人乐得几乎快要钻凳子底下了。
刺猬脸涨得通红,讪讪地陪笑道:内个,qiáng哥,那天是我手欠,嘴也贱,您千万别跟我计较。
罗qiáng冷哼道:那我要跟你计较呢?
刺猬可怜巴巴地:我、我、我那时候不懂事儿呗,我错了,大哥我真错了,我眼珠子长屁眼儿里了,不认识真神,您就原谅我一回呗!
大伙幸灾乐祸地狂笑。
小崽子的罗qiáng跟左右使了个眼色,扒了。
一伙人疯狂一拥而上,人头缝儿里传出刺猬杀猪般的嚎叫,救命啊,老子被qiángbào啦
给丫撸直了,量量。罗qiáng也坏着呢。
刺猬拼命捂着,眼泪都挤出来了:不许量,真他妈讨厌,不给看!爷还是雏儿呢,你们不许糟蹋我!!!!!
邵钧仰脸坐着,一只脚翘在凳子上,还指挥着,你们别一起上,别人撸没用,你让狐狸给他撸,他能胀成两个那么大。
邵钧那晚也是心情好,玩儿疯了。
他的领带垂在脖颈一侧,灰色制服衬衫扣子咧吧着,露出一片胸膛,胸口起伏着浮出一层汗珠,细细密密,脸色红红的。
疯闹的人群中,罗qiáng下意识地,多看了邵钧好几眼。
俩人的眼神在闷热的空气中jiāo汇,不约而同,嘴唇勾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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