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许是那个快要夺走他的性命的吻充满了迷惑性吧。
让他误以为了什么,也让他生出了点别的情绪。
沈决在贪恋那一瞬间与窒息并存的温暖。
但沈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到沈决离开了书房后,路勒斯这才垂眸去看自己的桌面。
在刚刚那个他没压抑住的吻中,沈决并未推拒他半分。
哪怕他的牙尖咬上了他的唇,沈决也只是吃痛抓住了手底下的纸张。
现在被他抓过的文件皱了起来,有些字眼还被沈决手心里的汗模糊。
路勒斯慢悠悠的将那一张纸抽出来,看着上头写的报告,一边将纸一点点折好,一边脑内联系守在外头的人。
西装男人迅速开门进来,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垂首弯腰。
“塔尔的防护报告,”路勒斯点了点桌面,笑的恶劣而又轻快:“让珀穆·莱特重新写一份呈上来。”
西装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应下,因为他知道路勒斯肯定还有后文——
“他要是问起为什么,就说我和某位圣女交流感情时太过激动,一不小心毁了那份报告。”
西装男人这才应下。
路勒斯舔了舔上齿,只觉自己口里至今弥漫着独属于沈决的香甜。
从见到沈决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将人拆骨入腹,但他并没有想让人观赏的恶癖,只能忍着。
忍来忍去,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好像也刚刚好。
路勒斯刻意说那样暧.昧的话让珀穆·莱特浮想联翩,也是想看看这位比他还能忍的缩头乌龟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路勒斯又轻轻扣了扣桌面,随后便有黑衣女人走了进来:“陛下。”
她弯腰低头,从进来到站在路勒斯面前,始终未曾瞥一眼路勒斯的面容。
他们这些人从小就被训练,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也知道也如何服侍在路勒斯左右。
路勒斯随意道:“去发个悬赏,把你自己的名字挂上去后,离开王宫两个月再回来。”
女人并没有问为什么,对于路勒斯让她自己悬赏自己一事也没有半分怨言,只低头应下。
路勒斯又看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连续拿了五次第一吧?”
女人点头说是,路勒斯便说:“等你打败了一定数量的杀手后去跟圣女,这段时间先去学习如何和正常人相处以及如何保护人。”
女人没有丝毫迟疑:“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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