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他病!做梦也是正常的,找心理医生咨询的人病人里,多数人的梦比他这个诡异得多。
同样的话听得多了,元煊文也就不指望心理医生能够解决自己的麻烦了,仔细算一算,他已经有一年多有接受心理疏导了,或许抽个间他真的该再去试试,别的不说,能稍微缓解他现在紧绷的情绪也是好的。
今天一下班元煊文就去了景家,现在他晚饭都还有来得及吃,换上家具服后他打开冰箱取出来生活助理帮他做的晚饭,把饭菜扔进微波炉加热后就是他的晚饭了。
吃过饭后元煊文决定上楼休息,昨天晚上因为做梦他有休息好,按照规律,今天晚上他是能睡个好觉的。
然而规律这种东西实在是不讲道理,元煊文刚刚睡着,意识就又被拉进了梦里。
梦里的景安泓作为老师十分的称职,从小缺少父亲关系的元煊文甚至在他身上感受了父爱,元启派来教导他的四个先生里,他最喜欢的就是景先生。
此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唯李氏一家独,元煊文和戚氏的处境都不算好,景安泓也心疼自己的这个学生,平常上课的候不得也就带上了一些安慰怜惜的态度。
元煊文感受了这份好意,和景安泓的关系更为亲近了,景安泓生辰的这一天,他找元启了一上好的端砚作为寿礼,带着内侍和侍卫亲自去景府给先生贺寿。
一次登门,元煊文就在花园里见了景晴,少年的感情就是那么有道理,少女在阳光下嫣然的一笑,娇嗔的奚落,都成了少年心里珍藏的画面。
少年心中情愫渐起,心里自然是恨不得多看少女几,可是他是皇子,景家也是书守礼的人家,不等他多看,先生景安泓就带着小厮过来迎他了。
还是少年元煊文心中不舍,离去的候装作不经意的回头,视线一下子就和正在他背后偷偷吐舌头做鬼脸的景晴撞上了,背着人做鬼脸被人抓个正着,景晴当即就臊红了脸,这个画面落在元煊文里,显得又娇又俏。
景家男女分席,寿宴上元煊文坐在主桌,景晴跟着府中的女眷在花厅,最后宴席结束,元煊文不得不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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