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看这种书?!”
孙岩庆气坏了,“这都是些不讲伦理的脏东西!谁许你看的!”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孙岩庆大怒,“来人,给我拖出去打,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桂娘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郎君饶命,郎君饶命!”
桂娘如莺啼般的嗓音一响起,顿时让孙岩庆心中怒火一滞。他当年纳桂娘为妾,图的就是桂娘这把好嗓子。
贱蹄子!什么东西!
同为姨娘的柳娘差点把帕子拧成麻花,恨恨的看向桂娘。都这时候了,还要用那管嗓子勾着郎君。
桂娘的闺房里坐满了莺莺燕燕。人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桂娘眼眶都红了,额头砰砰的磕在地上,转瞬之间就磕出血来。
“郎主,是桂姨娘不懂事,她年纪小,求郎主饶了她吧!”
桂娘的侍婢月牙当即跪地磕头。
“桂妹妹,你这未免也太不懂事了吧,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郎君竟然纵着妾室,看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慵懒的声音响起,是柳娘在说风凉话。
桂娘一抖,她又想起那话本子里说得,莺莺燕燕们勾心斗角,仅仅只是为了争夺夫君缥缈的宠爱。
孙岩庆一听柳娘火上浇油的话,顿觉怒火上头,“打十棍!”
“郎君!是桂娘错了!桂娘不敢了,不敢了!”
桂娘年不过十五,此刻一把黄鹂嗓成了杜鹃啼,声声哀嚎泣血,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在地上,眨眼之间便是血肉模糊。
“还愣着干什么!打啊!”
“郎君,南平新下的律法,随意动用私刑,官府会抓人的”,孙岩庆的夫人孙刘氏悄声说道。
孙岩庆方才不过是怒气上头,这会子又想起皂衣军的威慑力来,顿时有些怂了。
但话已出口,被架在火上烤,他也不能认怂啊!
“打!打死了我负责!”
孙岩庆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粗使婆子涌上来。
“砰砰!”
“啊——”
棍棒与皮肉交加的声音,凄厉哀嚎声顿时在房子里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