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接住他丢过来的坚果,手指仍在键盘上劳苦工作。舒灯语连眨眼的频率都低得可怜,只有实在酸胀时才合两下。
敲打键盘的速度令人膛目,然而屏幕文档里被删去的语句也只多不少。好不容易嗑完这一段,一看字数统计,还差叁千六,她白眼一翻,完全脱力向后倒去,重重压在椅子靠背上。
“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天?”
没心没肺的长兄在一旁用她拖延的话语阴阳怪气地讽刺,怒瞪过去,发现他居然在悠哉地打游戏,舒灯语怒火中烧。
她一把跳起来扑到他背上,像凶巴巴的猫咪一样,狠狠在他脖颈上咬了口,正欲逃跑之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人晃了晃又搭在他背上。
得,坐太久突然起身的毛病。
这可给了她哥报仇的机会,没等她恢复人就被拉到前面,没有重心地倒在他盘起的腿上。黑乎乎的视野终于泛起薄薄的光晕时,兄长的嘴唇堵住了她欲脱口的骂声,还被迫邀请他舌头侵入口腔,嬉闹了好一会儿。
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能看清东西了,更能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穴口抽插,不多却足够在这外缘顺滑活动的津液凉凉的,她不适应地夹紧,反而听见兄长的嘲笑声。
“……不要笑!”
连声音都添上几分娇软,舒灯语挣扎着推开他,想要远离,他却纹丝不动。
“……哥哥!”
不禁委屈地带上哭腔,注视着与她相似的下垂眼。那双看似温柔的眼中此时只有她,可她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让自己放松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