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梦对他的流氓话也不恼,眸子透亮,灿若星辰。她抓握住他的手,魅惑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这样的她他哪能受得了,一个挺身将坚/挺已久的灼热送入她的花壶,她不住啊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他一手拉下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唇,吮吸到红肿,他回望着她,说:小妖jīng,爱极了。
皱巴巴的衬衫被抛到墙角,她回头看了眼,他却急速退出到壶口又猛然一个穿刺,让她没办法再分心。他亲了亲她嘴,贴着唇边说:下次穿我的试试。
他握着她的腰,带动她不停地坐起,落下,再坐起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迷失在一片白雾当中,身体里有股热泉湍急流动,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知道她就要高/cháo,他翻身将她压下,迅猛地冲刺起来,不停地在她耳边喘息着诱导她:宝贝儿,再等等,等我一起。
数不清他又抽/送了多少下,她真的忍不住了,热流阵阵涌出,喷洒在他的顶端,让他浑身一击,随之也喷she出来,浇灌在她温热娇嫩的花心当中。
并没有给她休息太久的机会,他像只饿到极点不知疲倦的野láng,疯狂地索要着她的身子,像是要将这遗失的六年所积攒的全部发泄出来。
最后她终于疲惫地沉沉睡去,他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细白的脖颈,也卸下所有防备,陷入睡梦当中。
睡了没多久,赵京宁就醒了,天还蒙蒙亮。看着她仍睡得一脸香甜,忍不住在低头在她发隙间亲吻了两下,而后翻身下chuáng。
穿着裤衩洗漱完毕,回来穿上衣服整理好,下楼到早餐的小摊点给她买了包子和豆浆放在桌上,又留了张字条在chuáng头,这才开车回了基地。
叶知梦醒来的时候chuáng边又是空落落的,想坐起身,但起了一半因为浑身酸疼又倒了下去。她撇头看见了chuáng头柜上的字条,是他留下的,没太多话,让她起来记得吃早饭,早饭他已经买好放在桌上,他先回基地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虽然醒来依然见不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却被填得满满的,抱着被子傻笑了半天才挺着腰起身。
周一下班的时候赵京宁开车来找她,难得见他外出穿了军装。以前也见过他穿,不过那会儿他还在军校,肩上带的还是学员肩章。如今那两杠三星在夕阳的照she下依旧闪耀bī人,她却笑不出来,更多的是心疼和愧疚。她是她见过的最年轻的上校,所以她不敢想象这杠杠星星里含着多少血泪,他身上的伤痕就是这荣耀的见证。
她掩过一丝哀伤,在他的肩章上摸了摸,轻轻地说:以后别这么拼命了,答应我,好不好?
他拍拍她的手,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
上了车,她问去哪里。他只说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跟着走就是。她点点头,不再多问。
到了地方叶知梦才发现,这地方哪里好玩儿了,不就是南大么?难不成他要带她夜游南大,重温校园梦?
赵京宁不吭声,将车子停好后带着她往大礼堂方向去。
离礼堂不过几百米的地方,她见人头攒动。走近一看,原来是文工团今晚在大礼堂有文艺表演,是来给国防生的专场演出。当下心里明白了个七八分,没好气儿地拍了赵京宁胳膊一下,说:拿我挡桃花来了?
赵京宁穿上军装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咳了两下板着脸假装严肃道:别动手动脚的,注意形象。
叶知梦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一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走了过来,跟赵京宁握了握手,略有些激动:赵大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替朋友捧场,过来看看。赵京宁回握了一下,说明来意。
呵呵,没问题,没问题!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位置。军装领着他们进了大礼堂,直直地朝第一排走去。
叶知梦跟在赵京宁身后,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泄愤。
军装替他们安排好座位后就打了个招呼忙别的去了,叶知梦坐在位置上瞪着赵京宁,对方却老神在在,偷偷把她手抓了过去,捏了又捏。
这大礼堂还亮着灯呢,刚刚不还死活要注意形象的吗?这会儿倒耍起流氓来了,不怕被人看见啊?
赵京宁拿出手机,在写字板上打了几个字递给她:替老公当桃花是身为媳妇儿的职责之一。
叶知梦很快也回了过去:呸,不要脸,谁老公?
赵京宁不怀好意地瞥了她一眼,这回不打字了,直接挨了过去,小声说:叶知梦的,叫声老公听听。
她推开他的肩膀,让他保持距离,但赵京宁就是不动,看来形象也不打算要了,可他不要她要啊!没辙,只好猫叫似的喊了声老公应付过去。
哪知道赵京宁这王八羔子不满意,说她态度太差,明显敷衍他。她真真要被他搞疯了,后面座位上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进场了,她怕了他,乖乖饱含深qíng地又叫了一声,他这才回去坐正了身子,嘴边都是得意的笑。
两人在座位上搞小动作,不认识的自然注意不到,但偏偏有个痴心的姑娘在得知心上人来看表演,兴奋地从后台冲出来时,恰好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眼角瞬间红了,指甲掐在手心都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