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想要了?季弈城微微使力搂着她沉重的腰身,转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晨光熹微中的季紫,因为长时间的睡眠,皮肤白嫩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此刻双眸泛着水光,咬着手指头一脸羞赧的扭身摇头:没有
其实季紫不光是不好意思,而是知道他昨晚上忙到转点才回家,洗个澡就搂着她睡了,估计是疲惫到了极点。
而她一大早就要的话会不会让他吃不消啊?
季紫不知道此刻她不自觉沉思的时候有多迷人,季弈城早已按捺不住,悄无声息地剥了她的睡衣,大手仿佛迫不及待的抚上那因为肚子里的小家伙而更挺拔的雪玉山峰。
季紫受不得一丁点挑拨,立马嘤咛出声,声线勾人。
手探下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湿透了,季弈城便了然,为了顾及到他,她八成也忍了好久了。可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体位了,季弈城只能用手替她解决。
突然被进入的时候季紫仰着头低声呼喊了起来,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温暖湿润的内壁一缩一缩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像是被橡皮圈匝住一样。紧致的包裹让他的手指抽动都有了阻力,季弈城有技巧的,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季紫很是配合,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他的进退。这样略显笨拙的动作,此时在季弈城的眼里,却是前所未有的xing*感撩人,他早已苏醒抬头的láng物,因为她这姿态,竟然微微挑动了起来。
季紫百忙之中也不忘他的感受,闭着眼一阵乱摸,摸到他忍得发烫的分*身,缩了下手,又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要不,待会儿我给你那什么吧
那什么,是什么?季弈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有技巧xing,一下又一下,让她的快感节节攀升,锱铢累积。而她不断吸夹收缩的紧致,也让他几yù发狂,却也只能在心里默念佛语,转移注意力。
就是啊季紫话说到一半,被他触到最柔软的一块上,快感瞬间让她有冲上云霄的刺激感,季紫眼前一阵白光,终于觉得那噬咬人的空虚,消失殆尽。
季弈城接住气力尽失的她,准备替她擦擦身子让她继续睡一觉,自己去冲个冷水澡的。可刚起身就被拽住衣角,他回头就看到面色若霞的季紫,颊上带羞,语中含涩的开口:我替你那什么吧?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只得俯身替她擦了擦额迹的汗,乖,先睡觉唔
这个词她实在是有些羞于启齿,只能用行动代替,抓住他支起的帐篷,就往自己嘴边凑
季弈城瞬间整个人惊怔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埋头,把似乎有些欢欣雀跃头角峥嵘的东西,慢慢含进嘴里
他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快震颤了,扶着她的肩膀,微微有些站不稳,连声音都有些不可思议:你这是在gān什么?
季紫红着脸抬头冲他笑得天真无邪,嘴里含糊的答道:我这是投桃报李
因为说话的缘故,嘴唇在一翕一合之间挤压着刚刚进去的一个头部,他竟觉得这种滋味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能够瞬间将他的理智击溃。
季紫跟着何蓉一块混,早就接触了不少限制级的东西,包括描写的细致入微的小说和刻画得有声有色的特种电影,所以对这个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加上何蓉最近刚结婚,整天jīng力充沛的跑到她这里来探讨相关技巧问题,为此还衍生出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JJ这样狂野而前卫的论点,季紫深表赞同,两人的讨论进展更是如火如荼了起来。
今天所有的理论得以实践,季紫的羞耻心瞬间就碎了一地,只有践行她们的观点这一个念头了,要抓住季弈城的心,就先得绑住他的JJ!
季紫算得上是豁出去了,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嘴巴不够大,含不住他的巨硕,季紫只能全方位的给他刺激,舌尖灵巧的翻飞,那些理论里密布神经系统的部位一一扫过,还在重点部位打着旋儿的挑逗,旨在让他yù罢不能。
事实上,不用这么多花样,在她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一刹那,季弈城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才忍过这一阵阵排山倒海的yùlàng,憋得几乎疯狂。
直到她不识好歹的小舌头,在他分*身的头部扫过时,他心里建立起的千里之堤,顷刻毁于一旦
这个反转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发生的,季紫有些惶然,她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chuáng上了?
季弈城此刻像是发狂了的láng匹,理智什么都成了浮云,肚子里的季恋恋也完全被他抛之脑后,充斥着他整个脑海,整个心脏,整个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柔软里,狠狠的发泄
突然被狠狠的戳刺,深到近乎抵达她的喉咙,季紫难受了起来,觉得不适应,连呼吸都被堵住了,想要推开他,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更像是委屈的呜咽,这无疑又是一种催qíng剂,让已经隐忍很久的láng,shòuxing大发
季弈城被yù*望迷了眼,根本就意识不到身下的人是不适的反抗,只是一味的抽*退,不疲不倦,是只jīng力充沛的恶láng。
快感抵达顶点的时候季弈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理智才缓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失控gān了什么混账事,忙低头察看。
季紫也是半迷醉状态,从额头到胸*脯,都被散发着 糜 烂腥重气味的浊白液体铺染,尤其是脸颊上,红艳艳的脸色,牛奶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更显得 yín 靡不堪,刚刚疲软下去的季弈城二号,几乎又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低身一边替她擦脸上,一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紫呆呆愣愣的把眼珠子转回来,看着他,表qíng特别镇定,特别平静:刚刚好像,羊水破了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