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触摸到滚烫的热铁,季紫吓得瞬间回神,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脸上迅速升腾起一阵红云:你这是gān什么?!
季弈城这时候表qíng竟然还是一本正经:当然是弥补小树林里你那深切的遗憾。这样让人恨不得钻地dòng的话被他挑开了说得大义凛然,严肃得像是在讨论十八大会议要领似的。
季紫却是死命地低着头无言以对,她其实一开始就应该认识到,有些人,是能够把流氓耍得庄严神圣的
地上滑,季弈城没耐心一直用手撑扶着她,便索xing将她整个人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灼热的呼吸却在熨烫着她的脸颊:难道你不想?
季紫身体里还有他不断作乱却始终不给个痛快的手指,虽然知道是他使坏,这时候却也是只能进不能退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季紫认了,软绵绵的声音媚得能挤出水:我想
哦?你想什么?想再去吃章鱼小丸子?他变本加厉了起来,用自己总结出的经验折磨得她频频在崩溃边缘徘徊。
杀人不过头点地,要么就一刀了结,要么就索xing放了我,这样一刀刀的凌迟,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啊
此乃季紫内心咆哮。
不过只持续了一小会儿,骨气君立马弃械投降:我不吃了,再也不跟方义去吃小丸子气你了你给我嘛弈城好堂叔
自打知道他的身世之后,季紫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喊他堂叔了,他也乐得被她直呼其名,以免两人之间总觉得有代沟。不过他现在突然发现,在特殊时候听她喊堂叔,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季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他突然撤出手指,让她更觉得饥渴空虚。
只能背部尽量多贴在墙面上,缓解她的燥热,让她更舒服点。
奈何季弈城根本就不打算遂她的意,将她整个人捞过来困在怀里,身下的láng物也狠狠的毫无铺垫的进入,将她吊在脖子上,往外走去。
季紫本来就生的敏感,加上之前的撩拨,已经接近爆发,这时候猛地被满足,并且时时刻刻感受到错步之间的顶弄和摩擦,仿佛连他的脉搏频率都传递了过来。
这样的刺激下,没几步就软成一滩水了,趴在他肩膀上,湿漉漉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样眨巴着,既满足又可怜。
季弈城折磨得够了,就开始吃正餐了,房间里雪白的chuáng单变湿变皱,慢慢的洇染上更加暧昧的痕迹。
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宿。
第二天一大早季紫又被吻醒,睁开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的核桃眼望着眼前神清气慡的人:呜呜,还要啊,我快要死了
季弈城笑得通体舒畅,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乖,知道你还yù求不满,睡吧,睡饱了我再来喂你。
!!!季紫好想掀桌,可是手臂抬不起来。
对了,服务员会在十一点来做清洁,隔壁chuáng的chuáng单,你要是有勇气就让她来吧。季弈城努了努嘴,示意那chuángláng藉的犯罪现场,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砰嗵一声,季紫已经气得从chuáng上滚下来了。
她好想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揭穿这人面shòu心的家伙!!!
门外正好遇上要敲门的覃秘书,季弈城一扫这么多天的眉心发黑,甚至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别打扰她,让她睡吧,醒了自己知道饿的。
覃黎明点了点头,同时也在心里叹气,原来能够治他的唯一一味药材,就是季紫了。
季紫慢吞吞地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清理现场,一边碎碎念地骂着那láng心狗肺的罪魁祸首,脸上的表qíng有些咬牙切齿的狰狞,仿佛那个被她恨极的人,正在她齿间,由她决定生死。
那样的话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大概是YY得太投入,以至于开门的时候周身还带着浓浓的杀气,震得门外人反应了慢了半拍。
方小 姐啊,好久不见。季紫所含不多的战斗力立 马 聚 集,马力全开,剑剑指向门外yīn魂不散的美人。
没有,昨天我还见过你。方子臻今天的妆容有些浓,但是眉眼间依旧有遮不住的疲惫,跟她简直一模一样。
你昨晚上也被人面shòu心的家伙折腾得一宿没睡?季紫发誓,这句完全是开战前的好奇一问。
方子臻顿时觉得有些身形不稳,她只觉得奇怪,为什么资料上显示资质平平,智商平平的人,总能够轻而易举拿捏住她的七寸,看透她心里全部想法然后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狠狠给一刀?
不,我只是在筹划,怎么让你再也没机会出现在我面前。方子臻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只是那让人遍体生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季紫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阵痛麻袭来,随即这个世界彻底变成黑暗。
季禾觉得有些郁闷,自打电视台易主之后,她跟习季然的关系在台里就不胫而走,留言漫天飞舞。
上一趟洗手间,就能够听到好几个版本。
你听说了没?咱们习总为追美人一掷千金,买下电视台送给隔壁节目组的季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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