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因为他的动作,水面一起一伏,为了配合他的节奏似的一波一波柔柔的拍在她的胸上,那力道,像是抚摸,又像是轻拂而过
似乎终于忍不了了,习季然再次突破她的下限,一把就扯掉了湿答答黏在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连衣裙,扔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内衣也被不耐烦的推高,此刻的他大概被气愤迷了心,变得像是一个初尝qíng味的毛头小子,动作粗鲁而直接。
季禾觉得胸前都被他揉得发疼,水下的腿使劲踢了他一下,想让他适可而止,却反被他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弹不得。
她很少处在这么束手无策的被动地步,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愤愤地想要挣扎却被他以更大的力量压制住。
习季然感受到她的天人jiāo战,身体本能的颤抖泄露了她的qíng动,而理智却还在殊死抵抗不愿屈服,这样的季禾,是他眼里最有魅力的时候,也是最激起她征服yù的时刻。
习季然退开一点,放了她红肿的嘴巴,笑得势在必得:给你十秒钟陈述自己的罪行。
虽然嘴巴已经微微肿起,但她这时候被压制得一脸倔qiáng:我没错!
他纤长灵活的手指头从她最薄弱的地方探入,用骨节微微摩挲着她紧致的内壁,笑得狷狂:嗯?你说什么?大点声!
嗯我没错!季禾尽量大声吼出来,想bī走身体里的异物,却没想到越来越深入。她终于忍不住,身子有些抖,却紧紧抿着嘴,依旧不愿意松口。
哼,还是个犟丫头。
习季然加快了步骤,九浅一深,虚虚实实地进出着。
他还就不信了,以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片子的经验,还拿不下这嘴巴严实得跟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似的丫头片子!
果然,季禾觉得一阵又一阵的苏麻慢慢从尾椎骨升起来,却要死不死的没有触到最关键的地方,是那种悬在半空中,不着天不着地的空虚感。这种夹杂着苏麻和痒的空虚感,就像是能够让人迅速投降迅速沉沦的毒品,不消片刻,就让她弃械投降
我错了季禾觉得羞愤,一方面为自己的没骨气,一方面也为他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可是不可否认,他这个手段,却是对付她最直接的唯一的利器。
看到她败倒在自己一阳指下,习季然从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再来获取身体上的
说,是不是看错我了是不是冤枉我了?习季然拿起乔来比谁都幼稚,这时候生生忍着身下巨硕的疼痛,只在她腿窝里慢慢的来回的摩挲着,三过而不入。
季禾都快被整疯了,眼睛里都是朦胧的雾气,泄愤似的咬了他肩膀一口,声音瓮瓮的,不知道是因为带了害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季然我要嘛我错了你这都是为了我好,你深明大义,你睿智冷静,你无人匹敌
习季然终于放过她,狠狠地末根而入,撞得她本能地往后一缩,疼得咝咝吸气,他这才觉得,是从身到心的巨大满足。
季禾被他的狠劲冲撞得几乎要尖叫起来,可是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出声下一刻都能听得到自己的回声,她又没那个胆量,只能压抑着低声呜咽呻吟,像某种小动物。还不时眼睛四处瞅瞅,就害怕突然有人闯入,在人前表演活chūn宫,她可没这爱好。
习季然享受着她又担惊受怕又压抑兴奋的这个过程,这会让她变得更加紧致销魂,几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所以故意不坦白这个私人游泳池是限制入内的,今天如果不是他特别jiāo代,她根本就进不来的。
不过好在他技艺高超,季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松了警惕,慢慢沉浸在独属于两个人的欢乐之中。
习季然看着眼前人cháo红的脸色,迷离的眼神,jīng致而熟悉的眉眼,越发qíng难自抑,变本加厉地进攻了起来。
一时间泳池里是起伏的波涛,粗声的喘息,压抑的呻吟,构成了最令人遐想的曲调。
习大帅啊习大帅,方二货急了,方二货急了另类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这旖旎的调子,季禾回神,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人。
习季然眉眼间都是不耐,该gān嘛还是gān嘛:二货电话,今天拒接!
C市政法大的qíng人小树林里,同样有两个人正吻得火热。
季紫没料到平时一向冷清如冰的人,竟然也有这么热qíng如火的时刻,被吓懵了,便只能任由他的唇舌肆nüè,连她的呼吸都霸占住了。
不一会儿,就连气息都不匀了,在他微微离开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黑暗中似乎有闷笑声传到她耳朵里了。
季紫觉得惊讶,自打她千里迢迢赶过来之后,不是见他笑得冷飕飕的,就是笑得别有深意,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彻底的yín威她而愉悦起来。
于是觉得刚刚自己那快要憋断气的吻,也是值得的。
季弈城也觉得诧异,他一向克己自制,今天竟然在多番因素下,这样为她失控,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任谁都不会相信,冷静自持,客观淡定的副市长,会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下,有这样出格又把持不住的时候。
嗯嗯别这样,轻点嘛不远处有压抑不住的呻吟飘忽地钻入两人的耳朵。季紫惊觉自己本来是抓着他的腰身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滑到前面,滑到他的扣子处,想要做出shòuxing大发的事。忙烫手般想要缩了回来,安慰自己,这肯定不是因为她想念他想要他了,肯定是因为那对open的学生太让人喷血了,她才qíng不自禁地想要模仿的,嗯,事实一定是这样的。
却在还没缩回来的时候被一双滚烫的大手半途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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