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莫名其妙的带她去饭局,再让她知道这些古老的消息,后来还火大朝她冷嘲热讽的,整个一莫名其妙嘛。
习季然坐在沙发上,仗着四肢发达的优势,将她勾进怀里:我就为了考验考验你。
为什么?
我以后要跟他合伙做生意,我怕你被他勾引走了,不要我了他把脸埋进她脖子里,深深嗅着她身上带着微甜的香气,声调有些低沉,有些认真。
季禾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觉得好笑又好气。半晌才开口:我季禾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倒是你,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哪个女的搅和在一块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媳妇儿,你真没后悔?
后悔什么?当初没争取跟颜培云吗?你看他三十多岁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叔控,再说了,当时我才多大的屁孩儿啊,让我接受政治婚姻,还不如杀了我!
那为什么当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姥姥跟前哭着不嫁我,现在又心甘qíng愿的跟我一块儿啊?习季然从头到尾没听过她表白,心里痒痒的,一边手伸进衣服底下作乱,一边凑到她耳朵边低低诱惑地开口。
季禾被他糅得浑身燥热,红着脸拍掉他的手:想得倒美,谁说我是心甘qíng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过渡章节不过孔雀的幼稚也是qíng有可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真正的初恋嘛
哈哈大家猜猜舒良生素谁
ps:下篇文真有可能就是颜培云和席阮的了淡定男和冷清女一夜qíng带球跑神马的听起来好刺激
哟西
☆、冰火两重天
习季然在这种事上几乎是百无禁忌,怎么下*流怎么来,这时候听着她不肯低头,越发狠了起来。季禾整个人都被压进了沙发里侧,一只腿被制服在他身下,另一只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是最放làng形骸的姿势。
她虽然不是什么传统保守女xing,可是这样的姿势,委实让人羞愤,她嘴里的威胁和斥骂都在他的挺进和撤退中却化成最勾人的声音,仿佛极为享受。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习季然故意使坏,猛地凑近了她嘴巴,身下某物像是火热又粗长的铁杵,一下子捣进了最深处。季禾通红着脸色瞪着他,嘴里却爆发呻吟般的尖叫。
习季然爱极了她这副为他沉沦的模样,更加兴致勃勃,微微撤出来一点,找到一块她最敏感的软ròu,慢慢研磨着,戳刺着。
习季然,你混蛋!季禾觉得自己现在说话都不利索了,脑子里就是一片浆糊,身体里是极致的愉悦夹杂着酸麻,似乎还不知疲倦的在不断的累积,想要冲破另一个巅峰。
习季然却突然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只慢条斯理地摩擦,却故意绕开那个爆发点,只是浅浅的敷衍的抽动着。
季禾受不了这份从尾椎骨扩散开的空虚感,掐着他的腰哭着求着:季然~~~给我~~~
习季然被她这媚的滴水的声音取悦了,可仍觉得不够,低下头笑得魅惑:嗯?你要什么?说清楚
季禾脑子里都是糊里糊涂的,只能跟着本能走,微微睁开翦水星眸,可怜兮兮:我要你季然我不知道好难受
习季然见她都快抓狂了,也知道适可而止,猛地一下贯穿,再带着目的xing地一下下,狠狠地进出,仿佛要捣碎身下叫喊的人儿。
季禾终于如愿以偿,在颤栗中歪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抓着他的衣摆看着他坏笑的眼睛,想要发怒,却浑身只剩下绵软的余韵。
习季然觉得格外志得意满,征服了季禾在他心里可比征服了全世界都来的有成就感。当下更觉得被注入了无限的力量,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卧室里行去。
两人下面还紧紧连接着,习季然清楚地感受到她高*cháo后的紧致越发销魂,像是被吸盘一样牢固,他实在肯不到chuáng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律动了起来。
季禾刚刚才体验巅峰时刻,还没有缓过神就又被一波波汹涌的刺激湮灭,彻底没了力气,只趴在他肩上虚虚咬着他的肩膀哼唧了起来,任由他这样毫不怜香惜玉地占有着,鞑伐着。
终于恢复一室安宁的时候,季禾已经倒在他怀里昏睡得不省人事了。习季然极为温柔地抱着她洗澡,期间趁人之危的揩了油,然后极为满足地搂着她准备再做场chūn*梦的时候突然又懊恼地坐起来。
他竟然忘了趁机勒索她的表白!
每回她都能让他完全忘了目的计划,只一味沉溺这蚀骨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习季然看着还搂着她的腰睡得无知无识的人,恨不得再次把这个小妖jīng生吞活剥了!
季紫巴巴望着身旁的人,似乎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季弈城叹了口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跪了一下午的人,就是你未来的公公。
哦,这样啊。季紫松了口气,难怪我我从小就没见着爷爷的影子。
季紫说完就冲身旁的人笑了笑,见他满脸黑线也突地觉得不对劲了:不对啊,我爷爷那应该是跟咱俩一样姓季啊,我记得清明节的时候还去拜过呢,他叫季惟清啊
季弈城抚额,觉得对她是完全不能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的,便扶了她起来:走吧,回房里给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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