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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偏偏拒绝得太早。

好在,还来得及,还不算晚。

窗帘外是慢慢掀起高*cháo的声色犬马的夜生活,而屋子里,是渐入佳境的另一番风光宜人。

因为本能的吸引,季紫已经自发的双手双脚地缠绕住在自己上方的人,显得十分热qíng。季弈城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灼热的硬挺不偏不倚地抵着那一方最柔软的地带。

似乎是巨觉察到什么,季紫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摩擦的触感变得越来越qiáng烈,他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似难受又似愉悦。

大抵是忍无可忍,他微一俯身,就慢慢进入。因为前戏足够,季紫已经软绵湿润得一塌糊涂,被异物的入侵却还是让她皱了皱眉头,这感觉太qiáng烈太真实,她似乎再跟周公斗争,挣扎着要醒来。嘴里也有破碎的呻吟,含含糊糊地喊着疼,喊着胀。

季弈城低下头,慢慢吸吮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耐心地安抚着她随着qíng*yù一起苏醒的躁动。

这个动作却适得其反地让她微微睁开了迷蒙的双眼,那双眼睛还带着朦胧的雾气,显得无助而迷糊。季弈城此刻眼里的光芒,不同于平时的冷清熠熠,而是带着势不可挡的掠夺,应和着嘴角邪恶的弧度,像一个看到猎物的猛虎,盘踞酝酿了很久,终于qiáng势进攻。

qiáng烈的苏麻欢愉夹杂着胀痛从最密集的神经区域开始慢慢散she,季紫模模糊糊地开口:堂叔我这是在梦游吗?

他低笑出声,百忙之中轻轻点头,解释:嗯,没错。感觉怎么样?嘴上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配合身下重重的捣杵,每一下,都让她几近痉挛。

季紫艰难地开口:那为什么你在梦里都这么坏?明明是质问,此刻因为声音沾染上qíngcháo,反而显得诱惑十分。

是吗?季弈城笑着开口,却不减力度,只是改变身下的频率,就再度将她折磨地□。最后甚至呜呜地低噎出声来:堂叔呜呜你快点嘛

嗯?嫌我慢了?季弈城自己也难受,听闻她的不满,立刻趁火打劫:叫弈城我就快了。

季紫从善如流,娇娇软软的声音立刻响起:弈城,弈城好不好,快点好不好啊!太深了慢点,慢点呜呜弈城不要

又有不满的声音响起,可是季弈城恍若未闻,被她的声音勾得理智全失,只顾着进攻,只顾着蚕食鲸吞这只肥美诱惑的羔羊。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娇吟和粗喘也越来越密集,昭示着这一场属于chuáng上男女的chūn事,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季紫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又睡在不同于昨晚上的地方,猛地坐起身,正好看到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洗漱完毕的季弈城,她再次呆住了

弈城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喊出的名字,季紫慌忙用双手捂住嘴巴,想到昨晚上还残留在记忆里的碎片,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作为侄女,竟然做这种有违纲常大逆不道的梦,搁天涯都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堂堂叔我昨晚上没gān什么吧?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还穿着昨晚上的衣服,微微松了口气,至于身上的酸软,这是她的梦游后遗症。

没gān什么,但gān了谁。季弈城斜斜倚靠在门边,微微敞开的浴袍下是明显又暧昧的抓痕。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嘴巴里的惊雷,随口就丢出一个,炸的chuáng上的人,外焦里嫩。

季禾到习季然公司的时候秘书已经一眼就认出来了,知道得罪不起忙引了她进门。

办公桌后的习季然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让她等一等,就又埋头于文件里了。季禾见惯了他的嬉皮笑脸或是耍嘴逗贫撩猫逗狗,还真没看过他正正经经工作的样子。他生得眉长眼长,十分妖孽,平日里时常带笑,眼角微翘,更显风流。然而此刻收眉敛目,一脸严肃,抵消了部分妖孽气质,反倒有些沉稳而内敛的感觉了。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xing感,季禾觉得,这话还真是有点道理的。

怎么?被我绝代英姿迷得神魂颠倒了?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就炸响在耳后,吓得她一个激灵。

得,死xing不改。

少得瑟了,以为穿着西装就是jīng英了,顶多就一衣冠禽shòu!

唉,比禽shòu我还真敌不过某人。想起某晚上某人无意间的撩拨,习季然又觉得腿间胀痛难当了。

走了,淘宝贝去。话说,你放哪儿不好,非得鬼鬼祟祟窝藏公司里。季禾十分费解。

你还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子那鬼德行,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