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滚烫的唇,再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深,更qiáng硬。
从唇到耳,再到血液疯狂流动的脖颈。季紫睁开迷蒙的眼睛,只看到似乎着火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孤傲挺拔的鼻梁,再轻轻地咬了上去。
喘息声倏尔变得浓重,有热烫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苗,烧的她难耐地轻呼。略显粗粝的手指,探入微湿的领地,揉捻着腿间的娇蕊,动作轻柔而耐心,仿佛在悉心等待。他哑声的诱哄,和这挑逗的动作,让她浑身变得紧绷而颤栗,手指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瓷白的肌肤慢慢染上一层绯红的玫瑰色。
直到足够濡湿,他才慢慢撤出。季紫忽而从欢愉中被抽离,不满地哼唧,本能地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却在下一秒,被疼痛充斥了整个神经。
啊!季紫一向怕疼,这时候都哭出来了,手到处一阵乱挠,嘴里也在呜呜咽咽,想要赶跑让她疼痛的东西。
季弈城见她额头都冒汗了,也狠不下心继续进攻,慢慢俯□,吻着刚刚寻找出来的敏感带,安抚着她躁动的qíng绪。
慢慢的,感受到身下人的放松,他才开始继续前进,憋得生疼的yù*望,更显得头角狰狞,进入的时候,又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的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不耐。
醉酒中的季紫哪里会安分听话,不断地扭动身子,企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却引得他更是一个粗喘,进入得更加彻底。
季弈城只能一手固定住她作乱的双手,一手挟住她扭摆的纤腰,慢慢挺动结实的臀,冲刺地埋入她温软的紧致。
季紫感觉到,初始的疼痛,已经缓慢的被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取代,有火辣辣的摩擦从哪里传了过来,bī得她不自觉地回应,不自觉地呻吟。
这原始的律动,从开始的笨拙尝试,慢慢变得契合,仿佛是天生一对。
雪白的chuáng上,嫩白的长腿,被架在蜜色的肩头,随着他有力的进出,妖媚无力地晃动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时候旖旎的气味,和频率相同的喘息声。
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季紫忍不住弓起腰哼出声:好胀你慢点呜呜
季弈城果然慢里斯条了起来,变得一点都不急,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季紫觉得难受,又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快一点嘛求你了呜呜
他的眉眼这才闪过一抹笑意,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高*cháo的时候,季紫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在云端飘飘摇摇,终于跌入无知的黑暗。
有人敲门的时候,季禾正洗完头发,知道她住这儿的人不多,以为是季紫,就毫无防备地开门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穿得无比正式的习季然。
季禾挑眉:哟,这可真是稀客啊,好几天端着架子不搭理人,怎么今儿个委身光临寒舍了啊?
语气里无一不是嘲讽。
习季然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吊儿郎当,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刚去参加了个婚礼,没吃饱,特地去买了点馄饨,你给我煮了吧。
季禾眼睛一亮:是七宝斋那家的?
习季然立马正色:就一碗,你别跟我抢!
门在身后,恕不远送。
要不,分你半碗?
因为加了蔬菜紫菜和虾米,白瓷碗里的jī汤汤色青碧,十分惹人喜爱。馄饨翻滚了个身子之后委委屈屈地并排浮在上面,又暖又萌。
季禾刚喝了一口鲜汤,准备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人开口:刚刚婚宴上季紫qiáng吻了一男的。
噗季禾收不住,喷了对面人一脸。
望着他难看的脸色,季禾讪讪狡辩: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说这话刺激我,活该!这jī汤营养价值高,你就当做了个免费面膜吧。
你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紫怎么gān这么脑残的事,那男人是谁?
显然,习季然没意识到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一边擦脸一边漫不经心答道:副市长,季弈城。
噗这回,连带馄饨都喷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