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季紫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季弈城说这工资是xing¥骚扰的赔偿,不就说明她刚刚的聊天 内容,早已经被他看光了?!
啊啊啊啊!季紫越来越抓狂,她这个堂叔真的是那个深受市民爱戴的副市长而不是有偷看癖有戏弄人爱好的登徒子吗?
蓉儿啊,你说,当一个人靠近你的时候,当然,对方是异xing,还是个大帅哥,而且还是你的长辈,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你就不由自主不争气地脸红心跳,又觉得害怕又觉得期待,这样正常吗?
何蓉心里又惊又疑,想着从温泉度假村那时候开始的不对劲儿,尝试着开口:你别告诉我,那个xing¥骚扰你的上司就是你堂叔,咱们市政府里少数的一表人才还治市有方一心为民的副市长?
如果是的话会怎么样?季紫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做小动作,此刻手揪着衬衣的衣摆,卷了又松开,再继续卷上去,松开
啊,季紫你好大的野心啊,可是你们是三代以内的血亲啊,就是白痴也知道这不可能啊,你还敢动这份心思。唉,你真是无时无刻在刷新我的底线啊,啧啧,节cao碎了一地了。何蓉感叹完了才正色,规劝好友,季紫,你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这样你就毁了。不是哪个qíng感大师说过吗,爱qíng就像一串项链,动心就是那上面的一颗颗珍珠,你这样放任自流,日复一日,就彻底不可自拔了。这样你就等于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回不了头了。
挂了电话季紫还愣愣地坐着没动,心里想着的不是何蓉那些大义凛然的劝诫,而是一个巨大的疑团,她,这是对堂叔,动心了吗?
习季然!你给我滚蛋!某公寓洗手间里,爆发出尖锐而愤怒的咆哮。
我不是故意的。习季然捂着带笑的眼睛诚恳道歉,这门锁昨晚上就坏了,我忘了修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其实从头到尾也没什么值得看的。
当然,最后一句是轻声。
季禾围着浴巾,哗地一声拉开门,满脸通红,怒气横生:你说什么?!
没有,你说晚上吃川菜好还是吃湘菜好呢?习季然一脸yīn谋得逞的笑着转身,嗯,虽然没啥火爆bī人的身材,但那雪白如瓷的肌肤,那不大却jīng致的玉峰,那修长笔直的玉腿
糟糕,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鼻孔流出来了
☆、推波助澜的误会(上)
季禾最近常头疼,自打习季然qiáng行入住之后,她那平时无人问津的房子顿时变得跟整天都在开party一样闹哄哄的,每晚上都非得明示暗示那些最近才殷勤热衷来表达邻居爱的左邻右舍才恋恋不舍的散去,只留下屋子里一片láng藉。她其实很不明白那些个磁xing的脑部结构的,习季然其实真是从头到脚都没点好的,非得挑出个优点那就是稍微懂点厨艺,可是架不住上到五六十,下到五六岁都为他神魂颠倒,足以见得国民素质还有待提高啊。
不行,在这样下去她非得下驱逐令不可了,季禾刚拿起手机,就来电话了。是陌生号码,她以为是举报电话,就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别的人留举报电话都是留办公室电话,可季禾担心消费者举报时她们下班不在,所以留的是私人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每周****栏目组。季禾准备好纸和笔,准备记录了。
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声,略显柔和:请问,是季禾季 小 姐吗?
哦,我是。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是习季然的女朋友,我想找你聊聊。你有时间吗?对方语气十分礼貌客气,显然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可是季禾一直到挂了电话,无意识地写下了咖啡厅的地址,还是没闹明白这是咋回事。据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得出来的经验,上演这种戏码无非是正室准备bī退小三儿或是小三儿要上门挑衅。可是,她既不是正室也不是小三儿,习季然的感qíng世界里她就是个局外人,照道理说这事儿怎么摊都落不到她头上啊?
季禾憋屈又气愤,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申讨:我说你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成么,收拾不了的烂摊子当初就别非得上赶着追人家姑娘啊,现在人家不乐意了凭什么就找上我了啊,我又不是你妈又不是你媳妇儿,还得树敌,老娘这真是躺着中枪!
习季然表现得极为不以为然,似乎对这种前女友死缠烂打戏码早已司空见惯:你不是挺会耍嘴皮子的嘛,这事儿不jiāo给你jiāo给谁啊。再说了,现在咱俩同在一个屋檐下,同进同出肯定被人看在眼里,被误会了也不稀奇啊。我帮了你多少回了要过回报吗,这就一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的事,难得到咱们季大记者吗?
甭给我戴高帽子了,行了,就这一回啊,下不为例。季禾想着也是,反正从小到大爷没少gān这种缺德事。
我把她基本资料发给你吧,你恶补恶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先看了再出发啊,开车的时候别看,回头敌人没撵跑自己先歇菜了。习季然在那边补充说明。
啧啧,真是谁看上你谁倒霉到祖坟上了。季禾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回来的时候已经发到邮箱了,竟然有整整两页,季禾有些无语,这习季然,找个女朋友还得刨到人家祖坟上去了,真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