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台球去吧。那可是有暖气。温树不死心。
不去。不想去,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烦,尤其快过年了,采购年货的人那么多,想想就犯怵。
你总不能成天窝家里呀。梁泽就跟条美人蛇似的,身材一样的妖娆吧,连冬眠都随了
来,我看看这是条什么品种的蛇,冬眠完了蜕完皮是不是该变白素贞啦?
梁泽被温树连脱裤子带挠痒痒的,直扭着身子咯咯咯地笑:你神经病,你才是蛇呢,你是一条万年眼睛王蛇,每天都无时不刻直挺着你那命根子!
你不喜欢吗?你最喜欢了!温树一双大手早已摸进后背下,压在梁泽身上鼻息浓重的喘着气。
自从那次酒吧之后,梁泽就被开发了疆土一般,柔嫩松软的身子异常敏感,温树轻轻一碰就犹如电光火石般的燃烧,这倒是个意外收获,本以为会一蹶不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定会抵触这些,结果出乎温树意料,梁泽只是对于示于人前这件事极力反抗,对于温树,反而更加的温柔体贴,悉心呵护,方方面面照顾温树的感受,这可让温树直呼大慡。
周末的早晨一片静逸,温馨的执手阳光,犹如戈壁滩流过的清泉,发泄着返璞归真的yù望。
好了,说人话,一番揪扯缠绵之后梁泽抬起一脚把温树蹬下沙发:热。
我去给你做点零食吃。温树提上裤子吻上了梁泽的双唇,深深吸取着蛊惑的香气。
我说,热!用手背一抹嘴上的口水,点着温树的胸口慢慢推开。
这么冷的天,你热什么,要知道我们亲爱的广大南方同胞这种天气可是还要裹着棉被看电视呢。一点都不知足。
嘿,你现在真是话越来越多了。梁泽揪着温树几根头发提溜起来,还顶不顶了?
不顶了,不顶了,可这是事实。
梁泽一口气没提上来,踢了温树一屁股:出去买菜去!
嘿嘿,你跟我一起去呗?温树喜笑颜开的眯着眼睛。
不去!梁泽顾自进了卫生间,你弄我这一身的乱七八糟我不赶紧洗gān净,等着你又像上次似的再给我舔一层?
温树也没qiáng求,这是他的常事,本来擦地买菜做饭就是该老爷们gān的事儿,不这么gān怎么哄媳妇儿,他们家梁泽偏又爱吃他这一口,得意还来不及呢,温树嘿嘿一笑下了楼。
听见关门声一落,梁泽就进屋拿手机摁了一串号码。
我寄过去的东西都到了吗?
那就好,您留点,剩下的都送过去吧,辛苦您了。
身体还好吧?
您费心多照顾多照顾。
我?嗯,我不回去,有什么事您给我打电话。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梁泽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讲完电话,去清洗gān净自己,再把chuáng单被罩换了,削好了苹果摆着,温树就该回来了。
梁子,梁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温树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叫着。
我不要排骨,不要鱼,不要jī,就简简单单一顿面就行了。梁泽着实被温树这一天排骨一天jī,一天鱼再一天ròu的吃怕了,再爱吃也禁不住每天伙食这么好,梁泽都胖了好几圈了。
不是,不是,今天没那些,我今天给你熬huáng豆猪脚汤。
哦,对,还有猪蹄。梁泽彻底无语了。
你快过来呀,你看我买什么好玩儿的了。温树兴奋的翻腾着一堆东西。
不是说猪脚吗?梁泽也陪着温树大喇喇坐在地板上看着他把东西翻了一地。
看,乐高!温树终于抱出来一个差不多半米见方的盒子,兴奋的手舞足蹈,欢跃着找剪子拆包装翻出一袋袋的积木颗粒倒了满地。
梁泽眼睛瞪的溜圆,怔愣了一秒,随即起身脚背碰了碰温树的大腿:你真是个孩子!
一脸黑线的意思估计就是这么来的,梁泽此时真的很想手动在脑袋旁边加三条黑线以示无奈。
温树可真是个孩子,路上看着人家一个小子被家长领着去买了一盒乐高,自己也跑进去抱了一盒回来,此时正专注于剪开一个个的包装袋,把积木颗粒都倒进了盒子里。
梁泽动手简单煮了点面条,打了两个荷包蛋,端出来桌子上一放。
温树一扭头就大张着嘴巴,自打两人住一块儿,他就没见过梁泽热过水,开过火!
温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起了这个手里拿着筷子,一副居家打扮的梁泽,梁泽打了个踉跄,差点重心朝后,却又在一瞬间双脚腾空。
温树真想转个圈来着,可他也不是那么健壮拎个男人跟拎个哑铃似得那么轻松,毕竟这几个月不管是秋膘还是冬季脂肪,都是他亲自一寸一寸贴上去的。
你竟然给我做饭了?不是说给你炖huáng豆猪脚汤?
神经病,你先放我下来!梁泽锤着宽大厚实的肩膀。这人发什么神经,就煮了两碗面,至于吗?你要想吃我能天天给你煮,难吃不死你!
至于!温树把梁泽往上抱了抱,使劲掐了一把娇嫩的屁股,刚刚可还热乎劲儿没过呢,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