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你说什么?温树抱着梁泽的胳膊,忽然对梁泽的绝望感同身受。
温树,你说过不骗我的,你的事qíng我们待会再说,你让我说完。梁泽的眼睛里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光泽。
温树垂下了头,没敢再说。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你真心实意的宠我纵容我,我一辈子的虚荣满足都在你这里得到了,进出人家都尊称我一句梁哥。可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钱把我推到别人的chuángJ上,你当我犯贱吧我享受不了我跟你对不起,喝了这杯酒我给你赔罪了。你放过我吧。梁泽本来就火烧一样的脸颊此刻更是泛着不一样的cháoJ红,喘着粗气。
温树以为梁泽越说越激动,伸手扶住了梁泽的腰。却被梁泽猛烈的一机灵,一巴掌甩开了。
你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你解释。温树小声的对梁泽说,他怕极了此刻的梁泽,刚烈、qiángJ硬、安静,生怕这样一副柔J软的身J体下蕴藏着翻江倒海般巨大的能量。
胡竞都看楞了,他跟秦高露在后面兑了四五瓶的chūnJ药,怕六子那个肌ròu教练药xing小了制不住,下了半天的猛料就被梁泽这么一饮而尽了?!
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半天,秦高露看了看胡竞,胡竞对看了秦高露。
怎么办?秦高露小声的用嘴型问胡竞。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胡竞也小声的回。
梁泽越说越倒不过气儿,身上突然就觉得浑身软的像一滩泥,想要顺着自己的腰腿就这么滑J下去,只得拖住了旁边的台子支撑着,不敢大口的喘气,周围像是缺氧似的,深吸一口就没有下一口空气可以帮助呼吸的一样,温树询问般的一句话更是燎原的火种,就那么对着他轻轻呼出的空气就烫的梁泽条件反she般的躲避。
你别làng费了呀,你要想上,兄弟们给你摁里间去。秦高露捅J了捅胡竞。
我上个屁呀,我又不是没吃过,腻了。胡竞其实心里别提多慌了,梁泽是个拗脾气,宁J死J不J屈的贞烈xing子,不是他认准的人,怕是梁泽直接会死在里头。
那扔池子里?不是一个xing子真玩儿不到一块儿去,秦高露也好不到哪儿去,朝舞池子里甩了甩头。
你特么疯了?胡竞真怕梁泽在这儿一刀子抹了脖子自qiáng不息三贞九烈,出了人命可真兜不住了。
把他两都找个地方推进去完J事。反正他两也上过chuáng了。胡竞恨恨的,对上次上Jchuáng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稍后,又眯着眼睛坏笑着对秦高露捂着嘴沟通着:你要嫌不过瘾,给丫录下来,还不过瘾,直接转信号转大厅来。嘿嘿嘿。
你丫可真够坏的。秦高露也眯着笑。
温树站在旁边,扶着梁泽也不是,打胡竞一顿也不是,看着梁泽像是没劲儿了似的靠着吧台,想要扶梁泽坐会儿,梁泽根本不叫他碰,稍微一凑近梁泽就像踩了尾巴一样的浑身一抖,躲得远远的。
温树自知理亏,正僵在这里不知所措。
扭头瞥见胡竞和秦高露窃窃私J语,像是在紧张地jiāo流什么,不一会又咧起嘴角一阵yínJ笑,温树犯膈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身J子想离这些神J经病似的太J子J党距离远点。
来,送他们去那间一号去,让人家休息休息,没看人家小梁大夫都不胜酒力吗?没眼力见儿的。胡竞招招一个小酒保。
你丫真是走运了,胡少今天不跟你们追究,找个地方躲着吧,别出来碍我们的眼。秦高露帮腔作势。
额,胡少,一号有客人了。小酒保怔在一旁不敢说话。
有特么什么人呀,撵出去,说我包了,送两位去逍遥逍遥。胡竞摆摆手。
是六爷。小酒保为难的说。
你过来,胡竞拽着小酒保耳朵笑的直颤,悄悄地对他说:你就说我说的,请他出来看好戏。
小酒保小跑着去了。
几个人推搡着温树和梁泽往里面包间走去。
他们现在确实也没地方去,看来胡竞是不会开门放他们回去的,温树也就随他们去了,找个包间总比在外面看着这些人的丑恶嘴J脸qiáng。
别碰我。梁泽有气无力的。
别碰他,我来。温树推开了人,架住了梁泽的胳膊。
梁泽扭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眼fèng中也要瞪着温树:你也别碰我!
温树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梁泽脚软的站都站不住,走一步扶一个台子,每一步都打着晃儿,怎么会这样,喝一杯酒就这么大劲儿?梁泽心下暗惊,胡竞给我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