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自己动不了了,嘿,你怎么还压着呢,快拿开,压死我了。
温树索xing手脚伸的更远,牢牢的锁住:再抱一会,困。
起chuáng了,我不用去医院,你又不用反省。梁泽拍了拍温树的胳膊。
我下午班。温树丝毫不为之所动。你失望了,嘿嘿,我可以抱着你睡一上午。
梁泽服了,温树才是那个缠人的小妖jīng。那也得吃饭呀,你是个禽shòu,一晚上不知疲倦,我可得补充能量了。
温树把嘴角凑上去覆上梁泽的唇,粘腻的舔舐吸吮了一番:你知道你she了几次吗?she了四次都再也she不出什么了,怎么会不饿。
你你那么大,你不能节制点?梁泽现在还浑身酸痛,散架了一般,别不是温树压着他动不得,就是没有温树的重量,恐怕他自己现在也动不得。
大?慡不慡?温树双眼jīng光四she。
我抱你去洗gān净的时候你都睡着了。温树又舔了一下梁泽的脸颊。
你属狗的?大,大,你就是个大树,不是小树。梁泽偷笑。
我也慡,你真慡。温树意味深长地,带着满足的笑亲了亲梁泽的嘴角,终于放开了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你你睡觉不穿衣服啊,你好歹好歹穿个内裤啊。温树满身的红印抓痕映照着梁泽也不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温树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qíng,就什么都没穿浑身□□的走向卫生间:好像你也没穿哦!
梁泽掀了掀被子,惊叫着瞬间坐了起来,却因为那个不可描述的dòng口牵扯,疼的梁泽龇牙咧嘴:温树,你真是条狗,一条大狗!你啃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温树探出了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出去gān嘛,你要在家好好反省,主任说了,影响不好,
梁泽不仅没穿内裤,不着寸缕,满身的吻痕,牙印,更有温树紧握腰窝时的压痕。
你特么是不是有qiáng迫症,这吻痕特么还排队?!梁泽挣扎着下chuáng穿鞋,想要冲过去给温树几拳!
梁泽终于和温树并排站在了镜子前,温树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指着梁泽从胸口中间蔓延到耻毛上面的一排整齐的吻痕得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这算什么呀,你看后面。温树忍住了笑,看着梁泽转过身对着镜子看到了沿着后脖子一路脊椎顺延而下的红印子,每一块脊椎骨都扣上了一个彰显个xing的圆圈,更不用说这前后中轴线两边四散的那些,还有温树最喜欢的腰窝更是满满的痕迹,还有脖子,胳膊,大腿,大腿根
梁泽惊呆了,说你属狗的真是说轻了!梁泽飞扑上去冲着温树一阵拳打脚踢:你说你留记号?啊?留屁的记号?这尼玛我出去怎么见人?我一个皮肤科的大夫,顶着满身的红痕,说出去让不让人笑话?啊?温树,你别笑!你笑什么?!
要不是经过一夜N次的缠绵,凌晨才入睡的两人体力消耗巨大,温树真觉得现在还有jīng力能一路把他打到客厅的梁泽还能再扔chuáng上来一次早起的晨练运动。
两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又从客厅打回到卧室,最后梁泽还是因为体力实在不支,被温树拖着屁股一把抱起趴在温树肩膀上去洗漱了一番才脱力的倒在了chuáng上喘着气休息。
☆、那是我男人
哟呵,满面红光的,最近滋润的不错呀。小齐站在护士站后面看到了下了电梯迎面走来的温树。
那是,吃了没?温树得意地微微扬起了头。
你不用这么明显吧,这是多激烈呀。小齐目光扫到了温树下巴和脖子连接处的红痕。
温树随着小齐的目光摸了摸脖子,笑了笑:做你的事儿吧,话那么多。
嘿,过河拆桥是吧,也不知道是谁心qíng不好的时候全挂在脸上,现在chūn风得意了就嫌人家话多了呀。
温树不置可否。
下午十六chuáng准备手术,你跟着去。主任和王哲思迎面走来,指着温树说。
好。温树要开始忙了,对着小齐做了个鬼脸。
你过来,小齐神秘兮兮的弯起食指勾了勾,温树挨了过去。唉,听说楼下皮肤科有个大夫被病人找上门来戳穿同xing恋,你可得小心点啊,你现在上升期,别出什么幺蛾子,知道不。
谁跟你说的啊。好事不出门,这种事传的倒快,还垂直传递,一楼传到十二楼都没用了一天?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你自己注意点,你以前那点破事,能收敛就收敛收敛。小齐语重心长的说。
温树正要开口反驳,小齐及时堵住他要反抗的嘴:那几个小丫头片子嘴碎,还说那个什么梁大夫还来过咱们科,咱们王大夫估计还认识,那天站门口还说了几句才走的,这下子可成医院的新闻了,都是闲人,八卦着呢。知道了吧,你要出事儿也这样,懂不懂。我是没见过,她们可说那小梁大夫眉清目秀的,长得漂亮着呢,那些觊觎他美色的小护士可是自难而退了,估计有些你这样的可是要勇往直前了,怎么,你去不去瞧瞧?
小齐一手支着脑袋,越说越起劲,却压根没注意到旁边的温树可是越听越生气,谁呀,就觊觎了,谁呀就勇往直前了!
那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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