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言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了看左维棠又看了看韩武,可是那天我有看到他们亲亲。
瞿语也红着一张小脸,自认为小小声的说道:那也跟父亲和爸爸不一样的,不是一见面就要先亲亲的。
瞿语话音一落,韩武这才明白两个孩子在说什么,瞿言的动作又从何而来,顿时觉得一股热气席上了脸颊这两个小鬼!
也算是明白怎么回事的左维棠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一把捂住了瞿语的眼睛,对着瞿言威胁道:继续躲着,还没亲呢!
小孩儿被左维棠的语气一凶,头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吓到,反倒十分熟练的又将脑袋埋了回去,像是十分熟练这个动作的样子。
韩武哑然,正准备让左维棠别逗两个孩子的时候,左维棠已经一手揽过了他的肩膀,紧接着唇就印了上来。
等到韩武被弄得气喘嘘嘘时,左维棠才好心qíng的放开了他,拍了拍瞿言的小脑袋,再不复以前对他的不喜感,行了,抬头吧!
瞿言闻言睁着亮闪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在韩武和左维棠之间来回扫了几圈,最后眯着小眼睛兴奋的感叹:跟父亲和爸爸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韩武晕乎乎的想,是指他与左维棠和他的两个老爹一样的关系,还是只他现在晕乎乎的反应和他爸爸的反应一样呢?
不等韩武想明白到底什么一样的时候,左维棠已经心qíng大好的拉着韩武抱着瞿语朝着隔壁街走去。
两大两小坐在包厢里,一连点了两锅大的jī公煲,吃得嘴巴油滋滋红彤彤的时候才腆着肚子心满意足的走出来,再次走回左维棠的公司下面的时候,看着吃饱就开始犯困的两个小家伙,左维棠也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让韩武跟着自己上楼去,让两个小家伙在休息室里小睡一会儿。
两个孩子在不知不觉间以一种两个大人想象不到的姿态融入了他们的生活里。
除了最开始被两个孩子吓得心神不安,而想过瞿白什么时候来接孩子走以外,随着时间的流动,韩武越来越想不起来这茬事qíng。
有时候就连两个孩子都不若开始时那样,时不时的惦念两句爸爸父亲什么的。
一转眼,一个季度都滑过去了,屋子里属于两个孩子的东西越来越多,衣物也从原来单薄的小huángjī和咸蛋超人的小内裤小衬衫小短裤,变成了绒绒的小huángjī连体服,小恐龙连体服。
就在韩武习惯xing的要在周末带着两个小孩儿继续去商场添置冬装时,两位不速之客降临在韩武与左维棠的家中。
是的,降临!
几乎是在餐桌上的四人提起筷子要吃下今天的第一口晚餐时,两个男人蓦然出现在四人面前。
几乎是一瞬间,快得韩武都来不及反应,左维棠已经一把跳了起来,拉起韩武护在了身后,而餐桌上的另外两只小家伙,却已经像个速鸟一样,猛地跳起来扎进了对方两人的怀里。
爸爸、父亲!两个小家伙一人攀住了一个,腻在两人身上,那种恬淡满足而毫无防备的样子,是一再以为自己和孩子已经足够亲近的韩武所不曾见过的。
韩武半拉住左维棠的手臂,看着那边突然降
临在别人家中兀自展现一家四口的甜蜜的两大两小,他心口涌起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比起韩武这些琐碎的感qíng起伏,左维棠关注的就更为实在一些。
他悄无声息的打量了一番对面凭空出现的两个男人,一个高瘦,面容十分普通,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十分书生气的眼镜,气质很出尘,但是看着却不像个重qíng的。
另一个肤色黝黑,但五官却十分的出彩,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明明是一副十足的英俊男人长相,但看着却总有些不和谐的魅惑气质,看着却并不觉得别扭。
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给左维棠的感觉了深不可测。
良久,那边的一家四口才亲热好了,分出一丝心神来给韩武和左维棠。
韩武?高瘦的眼镜男人将瞿言jiāo给他身边的男人后,从他们一家四口的圈子里站出来了一步,看向被左维棠护在身后的韩武。
韩武一怔,也踏上前一步,看向对方,瞿白?
对方微微笑着颔首,步伐轻移,又靠近了韩武一点,这段时间谢谢你。
你韩武怔怔的不知道如何应答,虽然起先他并不是很乐意做这样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qíng,但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已经没有办法轻松的对瞿白说这是一件无所谓的事qíng,不用谢一类的客套话了,你们
瞿白扫了一眼一直站在韩武离韩武半步距离处的左维棠一个可攻可守的位置,虽然在他看来,无论是攻还是守,都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应该差不多猜到了吧?瞿白面带淡笑的看了眼左维棠像韩武示意。
韩武回头看了左维棠一眼,转过头来,张了张嘴,却终究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一个男人,和他身后抱着两个孩子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说,面对这样的人,韩武觉得自己很微小,微小的到不需要表达太多,也没有太多可以表达的东西。
他们不一样,永远不会一样。
孩子的父亲出了点事,我必须去搭把手,但是当时我也不知道我身边到底还有哪些人掺和进去哪些人又没有掺和进去,我找不到全然可信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这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能帮我们了,恰好,孩子们与你也有一次尘缘,所以就送来了。说着,瞿白回头看了站在原地的那三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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