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周围已经学习了一学期的同学好像都适应的很良好的样子,韩武再感到奇怪也都放在了心里,没有提出来过。
毕竟,他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专业,也许本来就该如此吧!
就这样,虽然重新活了一次,可这日子过得还没有他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逍遥自在。时常苦的韩武心里憋屈。
在韩武每日奔波于图书馆、训练室、食堂以及寝室的日程里,劳动节悄然而到。
对于一个自由惯了的人,在严格的体制下,重温一把寒窗苦读的滋味并没有那么好受,如此qíng况下,一个小小的假期,完全解放了他的身心。
临近五一节假日时,恰好赶上上面领导来视察。当天,校园广播开通了整整一天,各种称谓的领导,一一通过广播向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传达了各种中国优良传统和jīng神。
下午又是全校xing质的汇报演出,学校的礼堂虽然修的很大,但真正要容纳全校的师生却不大可能,因此,这样的文艺汇演其实是可去可不去的。
一听闻这样的潜规则,韩武本来是不准备去的,只是老大后来传达的旨意却断了他的念头。
这样的文艺汇演,高年级的基本都不会去的,如果低年级的再不qiáng制到场,到时礼堂坐不满的话,上头会不满意的。所以,想韩武这样的大一新生,是必须要到场的。
令人舒心的说法就是,让同级的学生互相熟悉熟悉,jiāo流一下qíng感,顺便看看演出,调节一下疲惫的心态。实则,就是为了去充人头数的。
不过相较于韩武的不qíng愿,大一新生对于被高年级学长学姐津津称赞的晚会xing质的演出还是很感兴趣的。不说其他的,起码去物色一下美女帅哥也是好的。
安旭阳午饭一吃完就拖着麒麟去礼堂占位子去了,韩武则直到汇演快开场才赶了过去。
一个歌舞开场下来,还真别说,比他上辈子在学校里看的晚会什么的,水准高多了!不说其他的,就是那跳舞的男女演员们,都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被引起了兴趣以后,韩武也就认认真真的看起了演出。
临到主持人报幕下一个节目是一个乐器演奏节目时,韩武明显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安旭阳,躁动异常。
他拿手肘捣了捣坐在自己另一边的元朗,低声问道:老大这是怎么了?
元看了一眼安旭阳,配合的压低了嗓子回道:下个节目里有个大美人儿,老大对她上心了!
韩武啼笑皆非的挠了挠下巴,唔,这点事就能让老大这么坐立不安啊!
大幕落下又升起,舞台上多了两架钢琴,一男一女各坐一边,在两架钢琴中间站着五位男女,手里各自拿着一架小提琴。
因为老大来得早,占得位子十分具有地理优势。舞台上的qíng景可以从正面看得一清二楚,为此,韩武特地集中了jīng神去打量舞台上的7名演员,想看看到底是哪一位,能把他身边的东北小伙给迷成这样。
来回看了两圈,不由暗叹,这舞台上的七个人,长得都各具特色,说他们都是俊男美女也不为过啊!还真看不出来,哪一位算是大美人!
一旁的元朗看出了韩武的疑惑,不由暗叹,小五果然还是没开窍!虽然舞台上的七个人装扮一番以后,看着都不错,可是老大上心的那位显然要略胜一筹的啊!
他在一旁开口提示道:弹钢琴的!
韩武一得了提示,就下意识的看向了右边那位弹钢琴的男生,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才回味般的对元朗说道:还行吧。剑眉星目,高鼻梁,薄嘴唇的,也就长得挺俊的,大美人也说不上啊!
谁想一侧过脸,就看到元朗似笑非笑的表qíng,左边那个,你看哪去了?
韩武立时囧了,这才想起,自己大意了!可能是真的新生了,潜意识里,总不想像上辈子那样藏着掖着的。所以随xing的就以自己欣赏同xing的眼光看待了周遭的人事。自己虽然xing取向是男,但不代表老大看重的就是男人啊!
元朗心里好笑之余,也不免一再提醒自己,现在这世道,像小五这样的傻缺真不多了,一定得保护好了!
在元朗看来,韩武的这番行止,只体现了他小白的内质,却一点也没有往xing取向异常方面去想,但是嘴上却开着玩笑:看不出来啊,小五!行啊!还挺有眼光!那人是临chuáng的研一学长,就是在酒吧,麒麟上次打招呼的其中之一。家里啊,都是这个。说着,拿手比划了一下肩膀上的肩章。
手势打得很快,韩武并不十分明确他的意思,但也猜了个大概,估计,家里都是从军的,肩膀上起码都是带着几个花的。
于是便了然的点了点脑袋,却突然听闻后座传来一声扑哧一笑声。
韩武与元朗双双回头,看到后座坐着几位皮相都俊美异常的男人,正饶有兴趣的盯着韩武与元朗看。
韩武一下便猜到几人可能是在笑自己刚刚闹得笑话,脸上有点挂不住,但终究心里年龄摆在那里,最后也不甚在意,只尴尬的对着后座的几人笑笑便罢!
可元朗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不由的在心里涌起了要掐死韩武的冲动!
笑?你还笑?知道他们是谁吗?你那一笑叫人误会了咋办?直接玩死你!元朗眼角嘴角不住的抽抽,恭敬的对着后座的几个男生致歉:是学长们啊,我们没有注意到,真抱歉!这是我室友,他从乡下来,没见过什么世面!
韩武惊愣的看着元朗的变脸,怎么一转眼,自己就变成了个乡下小土包子了?
再一看元朗不断对自己眨眼的表qíng,立刻意识到自己身后这些人又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主,而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配合着元朗的话,露出一副土包子进城的表qíng,委屈而又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