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是真的不能逃。厉苏辽有点无奈,端起到了二两白酒的杯子,那我敬在座各位一杯,希望大家对盼盼多照顾一点。
世界上会蘀一个女人讨便宜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父亲,很明显厉苏辽岁数不够,那必然是剩下的一种,恋人。
别舀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啊!钟静竹有点急了,要去抢他的就被,厉苏辽抬手一挡,这么动作迅速的豪饮下一整杯。
嘴角还有点酒渍,扭头对气鼓鼓的钟静竹笑了笑:没事,上次是喝得太多了才会起酒疹,少喝点没有关系。见钟静竹面色依旧不济,厉苏辽还是笑,实在不行我还带了药。
谁管你。钟静竹嘟哝一声,顾自己坐下,忍不住频频抬眼去看他面孔上的变换,只是脸颊有点红,倒没有真的发疹。
喝了酒不能开车,况且这人人都是警察,醉得一塌糊涂的一群人竟然还很有纪律xing,徐师兄一马当先,竟然将车钥匙掏出来塞在钟静竹手上,十分有气派地对钟静竹吩咐道:小师妹,帮我把车开回去。
接着剩下的几位也颇受启发,一时间所有人的车钥匙都揣在钟静竹口袋里,人就钻进的士扬长而去。钟静竹无语,她哪儿来的驾照,就算有也不是三头六臂,这都七把车钥匙了。
肖师兄很安静地靠着酒店门口的石狮子,等到人走光了,依旧巍然不动。肖师兄,你怎么回去?钟静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潘蜜自出了包间就没再回来,估计被钟静竹气得不清,只来了个电话,吩咐肖师兄把她的包带回去,肖师兄十分有骨气地将她的包原封不动地放在位置上了。
你是谁啊?他眯着眼打量眼前三个影不肯重合的人。肖师兄作为主角,惨遭连环轰炸,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钟静竹默然:师兄,你喝多了,我给你拦辆车。你是钟静竹?肖师兄至若惘然,一把拉住钟静竹,你是不是钟静竹?!
我是我是。钟静竹疼地龇牙,酒鬼真是没轻没重。静竹,我喜欢你!他的声音忽然柔了下来,眼神也是,水汪汪的,只是那一身酒气让钟静竹清楚,他真是喝多了。
好好好对于酒鬼,只能哄不能骂,我知道了,我送你去坐车。你知道了?他瞪大了眼睛,又有点失望,那你喜欢我吗?
钟静竹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他们俩多好的兄弟,一个兄弟对另一个兄弟告白毛骨悚然。
肖师兄的表qíng一变,好像认真了起来,大掌扶住钟静竹的后脑勺,作势就要压下来。原本就是男女悬殊的力量,更何况对方还是喝醉酒的,那更是力大无穷。
她都来不及尖叫,嘴上没事,反倒是后脑勺一松,肖师兄应声倒地,这回是真正的烂醉如泥,竟然就这么躺着爬不起来了。
厉苏辽这一拳是下了狠手的,肖师兄嘴角都破了,殷殷血迹。钟静竹吓得要去扶他,厉苏辽拦着不让:你还敢扶他?眉头皱成一团。
他不是喝醉了吗?钟静竹也有点为难,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瞬间,肖师兄的俊颜就肿了半边。
酒后吐真言,他现在的一言一行才最能代表他心里的想法。厉苏辽语气有点冷。钟静竹无言以对,看了看地上的肖师兄:总不能把他丢这儿不管吧?
让潘蜜来接他。厉苏辽看了钟静竹一眼,示意她打电话。钟静竹不满地看他一眼,厉苏辽勾了勾嘴角,笑不像笑的,他们俩就要订婚了,潘蜜来最合适。
钟静竹犹豫了一会儿,厉苏辽有点不耐,从肖师兄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翻找出潘蜜的电话打过去。
厉苏辽想把潘蜜弄来,是存了私心的,肖师兄的烂醉加上潘蜜的贼心,孤男寡女总要出点事吧,肖师兄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钟静竹了。
结果打过去是大堂经理接了起来,厉苏辽有点尴尬,他果然是喝多了,忘了几人将潘蜜挎包故意遗落的毒计了。
最后只能给肖师兄的父亲去了电话,厉苏辽用最委婉但恶毒的言语无意似的透露肖师兄醉得一塌糊涂,站立不能,把肖局气得呕血,火急火燎就来了。
钟静竹看着肖局同厉苏辽道谢,一转头把地上的儿子拎起来的bào躁,惴惴不安,估计一顿好打是逃不掉的
我送你回去?肖师兄弗一杯运走,厉苏辽又是那个斯文有礼的厉苏辽了。你喝了酒,我自己打车。钟静竹故意不去看他,自顾自地走下台阶。
眼看着坐进车里,厉苏辽始终不啃声,钟静竹又有点失望了,门将将关上,那头就钻进来一个人,坐得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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