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看都不看他呢,甩下一句就闭着眼睛缩在椅子里装睡,比他还要傲娇。
徐承骁咬咬牙,黑着脸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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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都开出郊外了,她才忍不住睁开眼睛问:去哪儿啊?
去马场玩一会儿,他哼哼不乐的说,还挑衅一般转头问她:要不我们现在回家?
司徒徐徐不敢――某人命好,虽然常年枪林弹雨风chuī日晒,老天爷给的貌美又肤白,最近是冬天,又没有训练bào晒,健康紧实的皮肤俏生生的白嫩嫩,她刚那么近距离用力一巴掌呼上去,虽没有五根手指那么夸张,也红得很明显,她怎么敢回家给婆婆看到。
一直到车开进马场地下的停车场,她都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乖得不得了。徐承骁不是记仇的人,早已雨过天晴,停好车捏捏她脸说:到了。
司徒徐徐为难的看着他的脸,还是看得出来,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啊?
管那gān嘛!徐承骁越身去解她安全带,靠近了她,一股清幽香气袅袅钻入鼻端,顿时又心猿意马,保持着伏在她身上的姿势,暧昧的往她耳垂上chuī气:要不我们在这里待会儿?做点什么?
比起在豪华马场四处监控的地下停车场车震,司徒徐徐宁愿被怀疑家bào了骁爷,起码很威武。
徐承骁很遗憾的被她推开,下车从电梯上地面,牵着她去换衣服,他有独立更衣间,几套马术装备从旧到新理得整整齐齐,司徒第一次来,他让她先随便转转到处看看,他打内线叫人送一套女士的骑马装来。
司徒徐徐拿着他的马术头盔戴在头上玩儿,听他在那里简洁jīng准的报自己的衣物尺码,一时又觉得满足:起码这个男人心眼不小,换个别的男人被扇了一巴掌,大概现在不能这么云淡风轻。
百分之九十的别的男人也没有这个家伙英俊、果毅、无所不能啊!
所以是她自己苛求完美了吧?
带着大头盔的小女人,歪着脑袋专注的看着她家男人指印犹存的半边脸,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闪着多么痴qíng温柔的光,就像她压根忘了昨晚和不久之前的自己有多么生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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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送衣服的姑娘大大的眼睛、卷卷的头发,轮廓深刻,有点混血的味道,英气又漂亮,敲了敲门,熟门熟路的走进来,看到司徒徐徐时微笑亲和又专业,只是眼神中难以掩饰的打量之意。
她将女装放在桌上,扬声对背对着她的徐承骁说:徐先生,还有别的需要吗?
徐承骁来马场就是来骑马的,应付这些的一向是温润如玉的言太子,所以这时候骁爷全神贯注的欣赏最新定制来的那款CYFLEX马鞍,那姑娘又叫了声徐先生,徐先生立刻就不耐烦了,头也没回喊了声司徒!
司徒徐徐心里叹口气,对那姑娘说:先出去吧,我们有事再叫你。
漂亮的姑娘失望的走了,徐太太走过去戳戳专注的徐先生,特别理直气壮的多戳了几下,徐承骁奇怪的转头看她。
骁爷真是丝毫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徐承骁立刻放下手里擦拭马鞍的绒布,挑了眉问:我又怎么了!
司徒徐徐这回可不是要批评他:刚才那姑娘认得你啊,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走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徐承骁毫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爷可不像你,处处留qíng。
说完觉得很有可能又要挨骂或者耳光了,提了新马鞍揽了老婆:走走走!带你去看我的飞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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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的飞虎将军是匹头上有白色闪电图案的棕色大马,徐承骁熟练的换了新马鞍,拍拍将军,大声赞美:帅小伙!
司徒徐徐没看出来帅,只闻到了臭,还觉得脏。
徐承骁兴致高得不得了,搂着飞虎的脖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笑着抚顺了它的鬓毛,才走到等在一边的司徒身边,说:我跟他商量好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上马吧!
他是真的开心,与战争有关的一切:枪械、格斗、马术就算是最基础最枯燥的体能训练,他都狂热的热爱并且一丝不苟的坚持着。别人的理想可能大多只能是梦想,他却是每一天每一步都扎扎实实的实现、享受着他三十年来唯一、坚定、至死方休的理想。
这样的热血男儿,的确是为战场而生的。
司徒徐徐没见过他在战场和训练场挥洒自如的专业模样,但此时黑色双排扣收腹英伦骑马装、大长腿踏着黑色马靴的徐承骁,眉目之间神采飞扬,不是她曾见过的任何一种样子。
怀抱着扇了他一巴掌被原谅的感激愧疚心qíng,司徒徐徐又觉得这个男人迷人的不得了了!
这就是人为钱财死、女为男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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