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被呛到了,用袖子擦了擦喷出来的柠檬水:“原地道歉的办法只适合男生。”
段弋问:“那有让女人道歉的办法嘛?”
“没有。”黑狗摇头,又朝着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挺厉害啊,你居然还指望女人道歉。”
问题没得到结果,段弋闷闷的干了一杯黑啤,酒保又随即给他到了一杯。他酒量不差,说起话来撒泼卖惨的那样子让黑狗怀疑他在装模作样。
黑狗:“说说呗,和许妹妹怎么了?”
“我问她是不是忘不掉盛扬。”段弋打了个酒嗝。
黑狗瞧他样子,盲猜:“她没忘掉。”
“没有,她说忘掉了。”
黑狗就不理解了:“那你在这儿忧愁什么?觉得她骗你了,其实她没忘掉?”
“不是。”段弋大手一挥,打断他的瞎猜:“她觉得我不能做到她要求的那种男朋友人选,她就因为我是独生子觉得我以后不能让着她?我是家里有钱,我爹妈宠我,我是长得也挺好的,她也说过喜欢我这种长相……”
黑狗打了响指,一脸嫌弃:“你他妈在这儿怎么就给老子炫耀起来了?”
段弋眼眸有些迷离了,歪着头,死死的盯着黑狗,醉态明显:“妈的,我要去上班了,我非要让她知道我能做到很多事情。”
黑狗嗤他:“大家不都要上班?搁你这儿就是成了登月奇迹了?”
燃起的斗志被他自己叫来安慰的兄弟灭了一半,他焉了:“那怎么办?”
黑狗看酒保还给他倒酒,伸手挡了,给他要了杯热水,把茶杯让他面前一搁:“知道嘛?千言万语其实都没有直接了当表明心思来的有用。女人其实远比你想象的聪明多了,整些虚的都没用,信我,直接告诉她,你喜欢她。”
段弋:“万一被拒绝呢?”
黑狗扯出一抹假笑:“那挺好,我年中的婚礼你一个人来吃,我还多了一个位置多收一份份子钱。”
扯了一回儿,黑狗不放心他这样回家,硬是亲自找个代驾送他回去,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还没跟皇帝似的在众多代驾里找个人翻牌子,他老婆电话就来了。
“喂,老婆我们刚喝完酒,我找代驾把段弋送回去我自己也要回去了。”黑狗拦着了最近的代驾,一手拉着段弋,一手拿着手机,又要看着他,还得打电话,现在还要和代驾交流。
“段弋上次来我们家吃火锅带来的那个女的,他们分手了没?”
黑狗反问怎么了,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又说:“那人现在在我们急症室,听我同事说来的是两个人,有片子照出轻微脑震荡,现在在缝合伤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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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见那个把椅子砸过来的人是在摄影工作收尾的时候,砸伤墙的的椅子被‘五马分尸’,随即坐垫和椅腿向四周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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