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垮着脸从身后抱着余鱼。
“你才刚来看我一眼,就要走?我就这么不讨你欢心了?”
裴深拿出这幅姿态来,直让余鱼说不出话来。
“不是你有事吗?”
她明明说了下次再来的,怎么就让裴深这么哀怨。
“外人一来你就要让了我出去,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裴深熟练地说着欢场上常常听着的话。
余鱼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何,听裴深这么说,她居然有种自己做错了的感觉。
可是分明没有。
她无奈,转过身抬头。
不熟练地说着。
“有你的。”
余鱼认真地说:“心里有你的。”
或许也不能只是用一个心中有他来形容,而是,心中几乎全是他。
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本不过是故意用些话来欺负自家小丫头的,裴深倒是没有料到,居然能听到小丫头亲口说,心中有他。
这是头一回,她说出这种话。
温度攀高。
裴深将余鱼一把抱起,熟练地衔着她的唇,将人压在小榻上,仔仔细细地亲香了一番。
余鱼只觉着肩头一凉,却是衣裳不知道怎么剥落了。
“沾了香粉,你不喜欢,我帮你换了。”
裴深说着,手上动着,他似乎是清楚余鱼不喜欢浓香粉味的,将沾了香粉的衣裳远远抛走。
余鱼这会儿倒是觉着那点子香粉味能忍了。
总好过现在,她就这么任由裴深帮她更换衣裳,无能为力在他手下捂着唇的好。
一个衣裳换了许久,换的余鱼险些以为自己没有可替换的衣裳,甚至绝望地想,要不要让小蕊想个法子去给她找一套来。
还好,外头银珠子滴答滴答地碰撞,裴深再不情愿,也只能替余鱼更换好衣裳,一丝皱褶都没有的新衣,不见半点脂粉味,该是新衣刚刚洗过脱了浆的。
余鱼抬手捂着脸,脸上很烫。
她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瞪了眼裴深。
总觉着,他把自己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裴深唇上一片红色,却是吃了余鱼唇上的口脂。
他心情极好,顺势给余鱼梳着头发,还笑着问:“夫人,小的伺候的可还好?”
余鱼还以为他说的是梳头,顺口说道。
“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