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要做的事情,漏了点痕迹,可能就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
刚刚和小丫头成婚,她还娇娇嫩嫩地,也就敢亲亲抱抱,再多一步,都怕小丫头太娇气,受不住。
这种时候离开,裴深何尝愿意。
只是……
他抬手安抚地拍了拍余鱼。
“现在都只是猜测,一切不定。”
余鱼瘪着嘴。
裴深心中一动。
“好姑娘,要是我真的离开很久,你可该给我些甜头?”
“什么甜头?”
到底不曾听过一些词,余鱼问他。
裴深索性把人翻身压着,自己好好亲香了一番。
小丫头还不太习惯,总是把握不好呼吸的时间,不一会儿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裴深带着唇上的牙印笑得趴在她肩头。
“好姑娘,这就是甜头。”
“等我出府之前,每天都给吃,可好?”
回答他的,是余鱼一被子把他捂了个结结实实。
这不错,创造机会了。
裴深自然不放过,又把小丫头拖进被子里,好生亲香了一番。
随着天气转冷,丁姑娘的丈夫唐书生找了一个门路,能继续读书,同时要给主家做事。
丁姑娘盘了一个门店,照例是做些布匹生意,小门店,还能照顾孩子。隔三差五也能让余鱼出府来玩时,有个落脚地方。
这些天裴深每天都回家,回家了就逮着余鱼,连哄带骗地,教她什么是亲香。
余鱼一面抵抗,一面软化,几乎要让裴深给教通透了,随着马上迈入年关,京城出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太子在宴会酒后失足,跌入结了冰的湖中。
听说三五个人去捞,才捞起来。
听说十几个太医诊治,都只会摇头。
还听说,这太子早先吃了些不该吃的药,身子骨早就坏没了,一池子冰渣子泡了泡,直接把人给弄得醒不过来。
参汤吊了一个多月,还是在新年前,一命呜呼。
太子没了,紧接着就是天子震怒,直接从寺庙派人把文贤公主训诫了一番,打得皮开肉绽,贬为庶人,远远送到南方的寺庙去,非死不得出。
余鱼跟着国公夫人学着怎么操持新年事,裴深被宣入宫中。
当天回来后,裴深带了个消息。
给国公说了,国公夫人说了,最后回到一尘院,才抱着他软乎乎的小媳妇儿,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替她揉着。
也许是先前裴深总是忙碌,等他有了时间在家中,哄着余鱼时,她多半是听他的,听之任之,很多时候,几乎都是纵容的。
这也导致,裴深短短时间内,教给她的知识,充足到让她吃不消。
余鱼埋在他怀中,眼圈儿都有些红。
“小丫头,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话吗?”
余鱼脑袋晕晕的,哪里还记得他说过什么,只往他怀中靠了靠。
“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