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人代替她开口。
“这根鸡巴不中用,澜澜还有另一根。怎么,真以为自己的屌镶了金刚钻。她非你不可吗?”
叶景初:“……”
他倒是从楚明遥的话里得到灵感,“澜澜喜欢珠子吗?”
慕安澜有了不详的预感,她乖巧地闭嘴。
叶景初摸摸她的脑袋。
楚明遥放好酒和饮料,时间紧迫,超市里捞不到多好的材料,他还特意拐回家拿了瓶茅台。
她喝不惯白酒,只能眼巴巴看着酒龄和她亲爹一样大的名酒,摆在显眼的角落。
“想要?”
她眼巴巴地点头,被点了点鼻子,“财迷。”
这点也被他的“喜欢”归结为可爱,“晚点给你带回去。”
眼前的裸男也不香了。
慕安澜起身,像个小尾巴,跟着楚明遥。
身体馋得厉害,偏偏楚明遥装得正直,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腕,露出一节粗壮的小臂,不停往容器里倒饮料、倒酒。
“咕噜咕噜——”
液体灌入的声音,一如她冒泡的欲望。
顺从本心,慕安澜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隔着皮带和西装裤,隔着布料,问他,“你放左边还是右边?”
“澜澜不会自己摸?”
她“哦”一声,自己摸了。
色情的闷哼夹杂着不少气泡音,从他口中,挑逗她的神经。
“在右边。”
她找到方向,终于摸到蛰伏的男根——碰到的瞬间,极快地硬了。
第叁人在一旁围观了全貌。
很刻意,倒饮料倒那么慢,勾着他不谙世事的妹妹,抱得更久。
真是心机屌一个。
他只剩一根内裤的妹妹,湿润的薄布彻底贴合着翕动的小穴,随着它咬合,扩大内裤的深色。
“别闹他。”
叶景初走了过去,亲了亲她的裸背。
瘙痒让慕安澜抖了一下,被冷落的男人见缝插针地把她抓回自己怀中,鸡巴贴着臀缝,重重地发泄。
又被抓了回去,他一边素股一边把她拢在怀里,藤蔓一样的压迫感抱得她很热。
推了推,听到包装撕扯声,叶景初拆了个套戴好,两片饥渴的贝肉被柱身撑开,贴着它的青筋。
“你……”
很讨厌。
尝到一点鸡巴的滋味,小穴变得更痒。可他只在穴口玩,鸡巴从头到尾都沾了粘稠的汁液,淫水混着润滑液。
叶景初吊着她,“再玩一会,小逼还不够热。”
楚明遥也调好了酒,拿了一个玻璃杯装着,杯身反映着一点黄色——柠檬的香气很浓。
“要冷却一下吗,这里有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