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愿真醒来时,却是发现自己躺在最初祈遇将她带回来的那个小竹屋内。愿真想起身,手臂微微一动,一股酸疼骨碎的感觉向全身袭来,尤其是私处那股宛如撕裂的疼痛,疼得愿真皱眉咧嘴,又软着身子躺下,呆滞地望着上空房梁。
愿真不知道祈遇究竟肏了她多久,久到后面她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完全没有了意识。如今她几乎不能动弹,也不知是被男人掰着双腿肏太久,还是身体愈发孱弱的缘故。
她小脸毫无血色,嘴唇也干裂不已。往日虽说她身姿清瘦,却也匀称丰满,如今可谓是消瘦至极,颧骨凸出了些许。
她一人静静地等待了许久,心里好像知晓祈遇不会将她抛弃。她也不知为何心里会对他产生这样的信任,明明那个人是山海十域皆畏惧的大魔玄……
愿真的脑袋晕晕沉沉,整个人卧病在床,浑浑噩噩,鼻尖还是探着几丝苦涩的药味。终于,竹屋的小门被拉开,她乏力地眯着眼看着端着药走来的男人。
“来,将药喝下。”祈遇将愿真的被子裹紧,不让她着凉。扶着那虚弱的身子坐起,缓缓给她喂药。
“这药方是我从经书里面悟出的,给了那老大夫瞧了瞧,他说可以。”祈遇看见一滴药汤从她嘴角溢出,他伸出拇指,指腹轻轻给她抹去。
“我命人搜罗了民间藏书,藏书阁的书也被我翻了个遍。现在唯一可寻的法子,便是破宫。”
“破宫?”愿真喝完药,整个人仍是虚脱无力,但还是细听着祈遇的话,只是身子不禁滑落在他怀中,依偎在他的颈窝处。
“是,将宫口破开十指,届时你会历经生产之痛。”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的法顶。她的头发也不如往日那般顺滑亮丽,反倒是枯燥了不少。
祈遇怜惜地将唇轻轻覆上,他拥着这副日渐消瘦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体温。那日他肏了她整整叁日,直到她陷入昏迷,他才清醒。急急忙忙地唤来大夫,才终是将人救了回来。
愿真昏迷的时日,他天天跟着老大夫查阅医书,又搜集各种宝典秘法。好在他在修炼法术的造诣较高,曾经也见识过不少奇闻秘术,才逐渐悟出破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