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真又转身,望着屋里卷缩在躺椅上的男人。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身体偶尔随着熟睡的放松坠落,但即刻又清醒,转了个身继续睡下。
呵,谁让他这般死皮赖脸,非得夜夜睡她房中?冠冕堂皇说道:“少主与少主夫人本应同床共枕。”
这番话一出,阿婆思量一番,如今全境的人皆知他们为夫妻,同房理所应当,若是分房,倒显得间隙不和,于愿真这少主夫人的威严也有损,索性便撒手不管。
愿真思索着,对祈遇的惩戒也应当要结束了。若不是那日他死掰着她的腿,不顾她的呼喊,死命抽插,怎会第二天惹得她双腿软麻无力,气得她冷言说出结束之话。
这些日他倒是乖顺,也没有半分妄动。之前他们所探寻的法子既然有效,那便自然还是得需用着。她为苍生万灵“孕育”数百年,自然是得卸下这肚子了。
这般想着,愿真顶着隐秘在黑夜里的那片绯红,轻轻地呼道:“祈遇……”
声音细小若蚊,但是愿真知道,他能听到。
果真顷刻,祈遇便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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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真:祈遇床术甚差
没想到吧,愿真闹别扭的真相既然是这个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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